“不準扶她。”
顧掖大聲吼道,月展清的丫鬟就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月展清半晌之後才動了一下,她猛地咳嗽起來,嘴角都溢位鮮血。
頭髮凌亂,披散在身後,臉色十分蒼白,整個人跟個女鬼一般。
“顧掖,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我要是死了,你跟阮青禾的事,可就瞞不住了,她阮青禾敢害死我的孩子,她的孩子,也應該陪葬,顧掖,我知道你心裡有她,可那又如何,她如今是太子妃,你不清醒,我幫你清醒清醒。”
月展清喘著粗氣,一口氣把話說完,顧掖雙眼通紅:“你該死,你真的該死。”
“哈哈哈,那你就殺了我,你殺了我,你跟她的秘密,就會暴露出來,要是你不相信,你大可以試試。”
“毒婦,從今日起,你就在你的院子待著,哪裡也不準去。”
這是將她軟禁了起來,月展清不禁心中微涼,都說皇家之人都薄情,好歹她也跟他同床共枕真的久,他竟是對自己這般無情。
說完之後,顧掖就大步離開,等顧掖走了之後,一抹紅色的身影出現在月展清面前。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月展清,嘖嘖搖頭,月展清冷笑一聲道:“怎麼,看到我這樣子,你很高興是不是?”
“不不不,我是覺得你太蠢,做事不留把柄,才是最厲害之處,而你,還欠了火候。”
“不用你在這裡假惺惺的,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說著,她就在丫鬟的攙扶下站起來,一瘸一拐的離開,耶律蠻兒覺得無趣,這麼快,就把自己搞得這麼慘,真沒意思。
月展顏也聽說了她們之間的事,也是琳翠喜歡到處八卦,這才回來還不到兩個時辰,就把太子府和掖王府兩個女人之間的事給打聽的一清二楚。
並且還有一件事,那就是陳氏去世了,就在前幾日,陳氏硬撐著一口氣等著月尚書他們回來才嚥氣。
而這個時候,月展清還在為自己的事情理不清,正巧又碰到顧掖回來,不准她出門。
就連陳氏的喪禮,她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不過,這也是她自找的,也因此,她心裡十分不痛快,這幾日便處處與顧掖作對。
月展顏心中盤算著,既然月展清將阮青禾肚子裡的孩子給弄沒了,那顧長桓肯定不知道。
她正愁沒有法子離間二人之間的關係,這不正好是個契機。
不過,要是讓他現場抓包,那豈不是更好麼,月展顏心中盤算著,然後將惜顏叫來。
“你有沒有辦法,盯著太子妃。”
顧掖武功高強,為人十分狡猾,盯著他,不去盯著阮青禾來的實在。
“這倒是沒問題,不過要盯著太子妃做什麼?”
月展顏朝她招招手,惜顏俯身,月展顏在她耳邊嘀咕了幾聲,惜顏瞭然的點點頭。
“夫人放心,此事屬下一定辦妥。”
“嗯嗯,我相信你,去吧。”顧長桓總是盯著大哥哥不放,她雖然傳給他半真半假的情報,可難免他不會從別的地方來得知景寒遇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