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展顏點點頭,她毫無形象的就躺在馬車上墊好的軟榻上,空間雖然不大,但足夠讓月展顏睡下了。
景寒遇看到她這般睡姿,不由得寵溺一笑,隨後拿起旁邊的書,看了起來。
若是月展顏醒著,一定能發現,景寒遇現在看的,竟然是兵法書,他都已經入了朝堂丞相之職。
按理說,他現在就算看書,也是看的治國之道,為帝王分憂之法。
不過月展顏睡得很香,半點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如今已是入秋時分,正是春困秋乏之際。
月展顏還沒醒,宮門就到了,而同一時間到的,還有掖王府的馬車。
兩輛馬車同時停下,景寒遇這才把月展顏叫醒,親自為她理好髮鬢,然後才扶著她下去。
而早就從掖王府馬車上下來的掖王三人,就看著景寒遇小心翼翼的扶著月展顏下來。
耶律蠻兒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眼睜睜的看著月展顏被景寒遇扶著下車,妒忌使她眼紅。
而月展顏剛下馬車,就感覺有一股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她,她左看右看,才發現掖王府的馬車就在她們前方不遠處。
而那股如蛇一般陰冷的眼神,就是耶律蠻兒,她還不知道自己在尚書府被算計是出自耶律蠻兒和月展清的手。
否則現在臉色就不會這麼平靜了,不過,這也是景寒遇下的禁令,不准他們在她面前提起。
“大哥哥,她怎麼這個眼神看著我啊,好可怕。”
沒錯,耶律蠻兒看她的眼神著實可怕了些,不過也並沒有月展顏表現出來的那麼誇張。
但月展顏不會在眾人面前暴露自己,故而,能夠做出這等表情來,也是情理之中。
景寒遇淡淡的看了一眼道:“不必擔心,跟在我身後,她不敢對你如何。”
頂多就是看她兩眼,也的確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過來找她麻煩便是了。
“嗯嗯,那大哥哥,我們進去吧。”
景寒遇牽起她的手,徑直朝宮中走去,而他們兩個也沒有入給掖王等人行禮。
倒是周圍在宮門下馬車的人見掖王等人,紛紛朝他行了個禮方才入宮。
“就算是看,也不會是你的,走吧。”
“哼。”耶律蠻兒冷哼一聲,直接就走了。
掖王也看到了景寒遇兩人,但他也並沒有走,而是跟耶律蠻兒她們站在一起,直到看到景寒遇牽著月展顏的手進宮去,才回頭,揶揄的說道。
而見自己的王妃看著別的男人出神,甚至對別的男人身邊的女人深深的妒忌的同時,他卻絲毫不在意。
好像那人不是他的妻子一般,而是置身事外的看好戲,月展清此刻也道:“姐姐何必惱怒,這可是在宮裡。”
月展清清冷的聲音傳來,而耶律蠻兒只是不爽的看了她一眼,甩手直接走到前方,也不等他們。
月展清看向掖王:“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