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頭好痛。”
南宮眠睜開眼,伸手摸了摸頭:“沒傷口也沒起包啊,怎麼會這麼痛?”
“有多痛?”見他醒來,重昱便不擔心了。
聽到重昱的聲音,南宮眠愣了一下,睜著眼睛仔細看了看,確定是重昱後,南宮眠才道:“重昱,你怎麼在這裡?”
“泉泉呢?”
“我頭怎麼會這麼痛?”
“南舞要查的事已經查到了。”重昱起身,走到床邊,倒了杯水,遞給了南宮眠:“我就回來了。”
“那泉泉呢?”
“在休息。”重昱道:“怎麼一直問她?”
“我當然要問她。”南宮眠接過水,道:“我頭這麼痛,肯定是泉泉乾的。”
不等重昱問為什麼,南宮眠便道:“我昨天突然就昏迷了,但昏迷前,看到的人就是泉泉,所以我頭疼,肯定是她做的。”
“我問她,是想問她幹了什麼?”
說完,南宮眠一口氣喝掉了重昱倒的茶水。
重昱將他手中的空杯子接過來,問道:“阿眠,你感受一下,看看身體有沒有什麼變化?”
聽到這話,南宮眠有些疑惑,但還是按照重昱說的,仔細感受了一下。
仔細感受了一遍後,南宮眠看著重昱道;“沒什麼變化啊。”
重昱聞言,目光閃了閃,問道:“真的沒什麼變化?”
南宮眠點了點頭:“真的沒什麼變化,我騙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