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擁有生線的人,而我擁有的是死線,這件事一旦洩露,我和他會徹底綁在一起,到時候用我可以威脅他,用他可以威脅我。”
大祭司看著黃泉,道:“我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
“那就瞞好了。”黃泉道。
“自然。”
兩人看著對方,都在對方看到了冷意。
良久,大祭司收回視線,道:“告辭。”
“嗯。”黃泉應了一聲。
兩人一個往府邸裡面走去,一個往巷道外面走去。
黃泉進入府邸後便去找了南宮眠。
“泉泉。”
南宮眠剛好沐浴完從屋子裡面出來,看到黃泉過來,喊了一聲:“你和大祭司怎麼說這麼久?”
久嗎?
她覺得一點都不久,大約是後面看著對方的時間長了些。
“說了下遺址的事。”黃泉道。
“說起遺址我就來氣。”南宮眠皺起眉,生氣道:“我居然進去就暈了,什麼都沒看到!”
“這不是白去了嗎?”南宮眠道:“我沒想過從遺址裡面得到什麼,就是想去長長見識,結果一點見識沒長。”
黃泉嘴角抽了一下,道:“三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也沒想到你會昏迷那麼久。”
身體被佔這件事黃泉沒和南宮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