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佛都相似的力量？”
“什麼意思？”
鏡沉道：“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感應到了那種相似的力量。”
“如果你的血脈沒有被封印，你應該也能感覺到。”
鳳九淵聽完，臉上的詫異之色迅速消失，道：“你能感應到，那是不是說明黃泉和大祭司也能感應到？”
鏡沉點了下頭：“可能吧。”
大祭司他不知道，但黃泉肯定能感應到。
鳳九淵見他也不確定，問道：“你在什麼地方感應到那種力量的？”
鏡沉道：“就在你身後。”
他身後？
鳳九淵回頭，看到的就是塔。
鏡沉道：“具體我不清楚，但你可以問問黃泉，她知道的應該比我多，如果你不方便問，我可以幫你問。”
“沒有不方便。”鳳九淵道：“很方便，等她回來我問去問她，你不用幫我問。”
“嗯。”鏡沉點了下頭，又道：“不生氣了？”
鳳九淵看著他，沒說話。
鏡沉卻像是已經得到了答案，道：“不生氣就回去吧，一個人容易出事。”
鳳九淵臉上又浮現出了之前那樣漫不經心的笑：“我是魔，很厲害的魔。”
鏡沉糾正他：“半魔。”
“比你更厲害的佛心在。”
鳳九淵：“……”又被扎心了！
再糾纏下去，估計還會被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