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欽進入御書房，看著坐在書案前批改摺子的男人神色淡漠的喊了一聲。
天啟帝一抬頭，就看到他那張冷冰冰的臉，頓時不樂意了，啪的一下將手中的摺子放在書案上，用聽上去非常生氣的語氣道：“你從小看朕就是這表情，像雪一樣，朕以為你是天生如此，但這幾次朕卻聽人說你對一個叫黃泉的女子極為溫柔，看她時甚至會笑，怎麼？在你心中，朕還不如一個外面的姑娘嗎？”
言下之意便是你看外面的姑娘都能笑，為什麼看朕就是這冷冰冰的表情？
“父皇說錯了。”
帝欽淡漠道：“我的確從小如此，並非看父親一人才是這般模樣，而是看所有人都這樣。”
“那她呢？”
天啟帝不服：“為什麼你看她的時候就能溫柔？就能笑？”
就是因為知道帝欽從小就是這副樣子，所以天啟帝此時才是假裝生氣，而不是真的生氣。
如果不是那麼多人都看到了，天啟帝壓根不敢相信他這個兒子會對一位姑娘那麼溫柔，甚至會對著那個姑娘笑。
“她在我這裡，是特別的。”
帝欽看著天啟帝，道：“就如同母親在父皇心中是特別的。”
天啟帝皺眉：“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認定她了？”
“是。”帝欽。
天啟帝看著他，沉吟良久後道：“朕聽聞你觸碰了那個姑娘，你觸碰她的時候，應該用了佛都法術，但這不是長久之法，你難道打算以後每次和她觸碰，都用佛都法術嗎？”
“那法術用多了對你身體會造成更大的傷害。”
天啟帝語重心長道：“欽兒，朕知道你不喜歡南宮清樂，可南宮清樂有靈族血脈，可以碰你，你為什麼不考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