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9日,只是一個普通的星期六,也是餘玲瓏入讀中央軍官學校後一個普通的休息日,但是這一天,卻因為餘玲瓏凌晨修煉時的突破變得格外不同。在辛苦練習了7年半之後,玲瓏的藍色功法終於將第五式練至大成,並在今天的修煉中成功引動了第六式的共鳴。
過來人餘不樂已經告訴過玲瓏,修煉到倒數第二式,應該就是功法能夠快速提升的頂點,剩下就是水磨工夫,慢慢等待最後一式的突破。而關鍵是,修煉到第六式,終於達成了兩人的約定,玲瓏終於可以正式成為他的女人了。
這一天,餘不樂帶上玲瓏,早早離開了府邸,到西山郊野開始了二人世界。兩人在山野間縱馬、散步,依偎著說情話,回憶生活在一起十年的點點滴滴。到了下午5點,餘不樂帶著玲瓏趁著冬日夕陽西下前的餘暉,來到了山巔一處小小的墓地。兩個孤零零的墓碑立在那裡,卻看不到墳塋。
餘不樂輕輕攬了攬依偎在身邊的餘玲瓏:“這是以前每年你都跟我來過,小時候我自己為爸爸,媽媽建的墓。公墓那個是政府建的空的衣冠冢,我不喜歡。我拿了爸爸媽媽結婚時穿的禮服在這裡給他們另立了一座。”
餘不樂的聲音很輕,很柔和,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傾訴“選在這裡是因為小時候,爸爸媽媽曾經兩次帶我到這裡露營過,從這個山巔可以看到山下的莊園,和遠處天邊首都圈的輪廓。爸爸似乎很喜歡登山,所以買下了這座小山和附近的田地。媽媽雖然在別人看來是個學者,可是每次出來露營帶的點心她都要親自動手準備。媽媽做的點心我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很好吃。”
“父母的事情,我大多數記不清了。甚至父母的長相,也要從家裡的畫像,或者書本上去回憶了。但是我記得這個地方,這是我唯一能記得和父母一起共同回憶的地方。除了家裡,我能記得的只剩這裡了。”
餘玲瓏望著餘不樂,有些擔心。餘不樂朝她笑了笑“我沒事,只是給你講講我小時候的故事。”
玲瓏輕輕嗯了一聲,拉著少爺側坐在墓碑一側,繼續聽。
“小時候的記憶,我留下的不多了。爸爸曾經帶我盪鞦韆,所以後院的鞦韆我一直捨不得拆掉;車庫裡有一輛老式的雙輪馬車,是爸媽離開的時候乘坐的,我讓周伯鎖在車庫裡再也沒用過;剩下就只有一樓書房爸爸讀過的書。三樓的主臥室小時候我在裡面總是哭,姆媽和周伯決定改掉了。只有這裡,還有我對父母相對完整的記憶了。
七歲的時候,我自己偷偷把爸爸和媽媽的結婚禮服埋在了這裡。相比公墓,我更願意來這裡。相信爸媽也不會喜歡那個陌生又冷冰冰的地方。所以每年8月底,我都會來這裡陪陪他們,8歲那年,我在這裡遇到了師傅。”餘不樂又伸手指了指旁邊一個略小些的墓碑說。
“師傅?給你娟冊的神秘師傅嗎?”玲瓏問。
“是的,就是那個神秘的師傅。我在這裡遇到了他,和他在一起待了半個小時,他問了我幾個問題,然後給了我娟冊。之後我就成了什麼懲戒者。”餘不樂對這個師傅有些無奈。餘不樂把自己與師傅相遇的一切都告訴了玲瓏。
“那少爺你又教給了我,我也是懲戒者嗎?”玲瓏問。
“是的。我說你是你就是。師傅太不負責了,給我一個八歲的孩子這麼奇怪的東西,又讓我保密,也不管我能不能看懂,能不能承受。現在想來,看師傅當時的傷勢,估計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又不想斷了懲戒者的傳承,所以選擇了我,故意不交代吧。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沒有其他懲戒者的存在,不過從娟冊的內容來看,即使有,也不會多。
既然我是懲戒者了,我選擇了你作為我的同伴,你自然就也是實實在在的懲戒者。選擇你,是因為我需要有人幫我承擔這個責任。遇到你的時候,我已經獨自揹負這個秘密7年,已經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了。”餘不樂抱著玲瓏,輕輕地說。
“嗯,不論是什麼,我都願意幫少爺分擔。”玲瓏堅定地回答。“那現在任務怎麼樣了呢?”
“我調查了很多史籍資料,始終找不到傳承者者的任何線索。不過任務來看,執法者有可能會做出危害人類的決議。那麼他們應該是人類的領袖,至少是高層領導或者是能影響人類發展的人。而且提到決議,說明執法者不是一個人。
可是我翻查遍了聯邦資料,也沒發現有幾個高層或者是名人被殺的。反而是知名學者、醫生、高階技術人員被刺殺屢屢發生,而且很多和暗刺有關係,所以最近我在調查暗刺。現在能找到最近的疑似執法者,是17年前被刺殺的聯邦上將高迪,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我能確定是師傅刺殺的物件。”餘不樂回答。
“就是說你認為暗刺可能和懲戒者任務有關係?不,似乎不能這樣建立聯絡。懲戒者是限制執法者的存在。執法者顧名思義是執行法規的存在。拯救者掌握傳承。如果三者是相關聯的關係,那麼執法者執法的物件就應該是拯救者,或者反之,拯救者制約懲戒者。我傾向於前者。因為從名稱來分析,拯救應該制約不了執法。
而且,你師傅說讓你找到拯救者的傳承,揭開世界的真相。那表示拯救者的傳承斷絕了才對。這個傳承又和世界的真相有什麼關係?拯救者傳承斷了,那麼執法者也就沒有了執法物件吧?懲戒者擁有娟冊這樣神奇的功法,那麼執法者也應該掌握相當的武力才對,而且還不能超過懲戒者。懲戒者是功法,加上9刀27式軍體拳,相應的猜測執法者可能也擁有特殊功法加上一部分刀法拳法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