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自己竟然在他的身上也感受到了一些那為數不多的母愛。
俞非晚終於是忍不住了,直接就跳到了神樹人的面前,用力的抱住的時候人的脖子。
沈夫人很是驚訝,但還是沒有拒絕,只是輕輕的回抱住了他。
“好孩子,這些年你受苦了,從今往後希望你是真的把這兒當成是你自己的家,你千萬不要覺得再有什麼壓力了,你們都是我們的好孩子。”
俞非晚實在是忍不住自己眼眶裡面的那種衝動,喊了一句:“娘!”
這肝腸寸斷的醫生,讓沈夫人也差點被催得下了淚。
兩個人就這樣抱,沈和耀和沈天翌兩個人下朝回來,看到兩個人這麼親密的樣子,也著實是有一點被嚇到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沈天翌問了一句。
俞非晚這才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臉上的表情,清了清嗓子:“沒事!只是我們兩個說了兩句話而已。”
沈夫人也笑著說:“這孩子許久不見,變得聽話了許多,天翌,看來這段日子你和他相處的還是挺好的呀。”
沈天翌笑了笑:“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壞人,是你們從前將她想得太過於複雜了。不過倒也怪她,從前只是想著搖擺不定,竟然連一個真的陣營都不選擇。”
沈和耀是最清楚這句話的意思的,輕輕地笑了笑說:“飯堂裡面已經擺好了飯菜,你已經許久未曾回來了,今天咱們就好好吃一頓!好好喝兩杯!”
沈天翌:“爹您又忘了?孃的身體是不能喝酒的!你同我喝吧!”
四個人說說笑笑的走著,俞非晚攙扶著沈夫人,臉上也帶著滿足的微笑。
過了這麼久,好像終於是有了一種家的感覺了……沈天翌真的覺得,這日子如果能夠這樣一直持續下去的話就好了。
這一頓飯吃的大家都很痛快,到最後吃的差不多了,也都坐在那兒沒有動,談天說地的,到後來俞非晚被沈夫人要求把在漠北那邊的行程給說出來的時候,俞非晚挑挑揀揀說出了幾件比較有意思的事情告訴了沈夫人,沈夫人卻說:“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那邊經歷了什麼?聽說你前一陣子嗓子不能說話,就是因為拼命的喊著天翌?你當時就真的不怕,你這輩子都沒有辦法說話了嗎?”
“這……當時也沒想著那麼多,只是覺得他可能要撐不過來了,所以就拼命的喊著,也未曾想到自己的嗓子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