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晨指了指後面:“冰箱裡面有吃的,想吃什麼自己拿。”
連帶著的,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魏晨臉色有些病態的紅,看到文曲在盯著他,笑道:“放心,晚上你睡客廳,我去次臥睡,記得了,如果我變異,解決我。”
文曲跟著也笑了起來,打趣道:“你活著的時候這麼能打,變喪屍了估計就更不是你的對手了,得把你手腳綁著才行。”
“沒問題的,睡覺的時候你一起來幫我綁住。”
文曲咧了下嘴,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問道:“怎麼樣,現在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魏晨看了文曲一眼,有些奇怪的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除了咳嗽,還有偶爾的咳出血,我反而覺得,好像身體更有力氣了,錯覺嗎?呃,不知道怎麼說。”
文曲和魏晨的酒瓶碰了下:“那就不去想這麼多,順其自然,乾了這一瓶,晚上好睡覺。”
“敬一切都早日恢復。”
“祝你我都金槍不倒。”
魏晨:“…………”
魏晨揚頭一飲而盡,突然深深的嘆了口氣,他以前,也是經常這麼和岳父說著話,探討人生的。
很快振作起來,不再低迷,看著文曲說道:“你就睡客廳吧,廁所在那邊,主臥就別進了,二老睡著了,我們就不去打擾他們了。”
“這個當然。”
夜深了。
槍聲也停了。
偶爾的咆哮聲響起。
似乎還能聽到時不時的痛苦叫喊聲。
文曲輾轉反側,帶著不安,入眠。
隔日早上,六點半,文曲內心有些忐忑的先敲了敲客房的門。
昨晚,在魏晨強烈的要求下,綁住了他的手腳。如果魏晨真的變異了,文曲就要去殺了他,這是文曲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