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靜靜一聲不吭的看著地下,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等待著父母的教訓卻又希望父母不要教訓自己一樣。
但是這時的葉菀寧已經顧不上祝靜靜了,她難受的起身走向了廚房。
祝靜靜知道,她是去拿啤酒去了,這瞬間,她居然覺得自己可以同意葉菀寧去將孩子拿掉了,不然等孩子長大了就不能拿掉了。
……
醫院。
任惜接通了葉菀寧打給傅凜傑的電話,剛接了就被掛了,覺得莫名其妙。
而剛巧電話剛掛,傅凜傑就回到了病房。
“剛剛有個電話,叫做葉菀寧的打給你的,不知道找你什麼事情,我剛接了她就掛掉了。”任惜很平淡的描述了自己剛剛經歷的事情,因為和傅凜傑有關,她覺得自己有必要說出來。
傅凜傑不可思議的看著任惜,因為以前的任惜對於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會隱瞞自己甚至將通話記錄刪掉,畢竟他已經知道葉菀寧寄給自己的鑰匙被她拿了,還有之前祝靜靜打電話給自己的記錄也被她給刪掉了。
任惜看出他很驚訝,自己就覺得更驚訝了。
“怎麼了,為什麼會如此驚訝與我說的話,我只是將事情說了出來而已,我真的沒有騙你,你看通話記錄還在,我覺得可能很重要,所以你還是回一個電話過去吧!”
任惜任重道遠的說著。
傅凜傑覺得任惜回到了以前的模樣,善良大方美麗動人。
“你真的不介意嗎?”傅凜傑試探性的問她,他想要知道任惜是否真的不介意。
“介意什麼?如果你真的喜歡了別人,我就可以去喜歡別的人啦!”任惜笑得很可愛,傅凜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為了愛情跳樓自殺的任惜嗎?為什麼之前對於自己和葉菀寧的事情如此反對,而現在卻如此大方,他真的不敢想象。
“為什麼你還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難道這不是我自己的性格嗎?雖然我喜歡了你很久很久,雖然你一直都是我的動力,但是如果你真的喜歡了其他人,對於我來說也不算是什麼大事,我還是能夠接受的。”任惜很直接的告訴他。
傅凜傑更加覺得奇怪,為什麼突然一下子就變了。
“其實你那天看見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傅凜傑直接將事情說出來了。
“什麼?”任惜很驚訝,但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失望,反而是笑著對傅凜傑說“難怪那天我覺得他長得特別像你,原來真的是你的孩子,那麼多年我的記憶都不在了,原來都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傅凜傑見她一副沒有難過的神情,瞬間壓力落下來了化為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