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與你爭辯,我不是非要同你一起去新宅生活,我可以繼續回沈家去。”
“你!”紀清媛氣得要命。
她對他這麼好,又買宅子,又開鋪子,他竟然還要捨棄她去和他們沈家那一家子一起生活!
紀初禾看著兩人爭執,只覺得好笑。
前世,紀清媛可是對功成名就的沈乘景動的情。
那個時候的沈乘景豈是現在的沈乘景可比的?
可以說,沈乘景能夠位居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可都是她的功勞,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
這個時候的沈乘景有什麼?
有骨子裡的窮酸與自負,還有讀了兩天書就自命清高的心態。
除了這些,沒了!
紀清媛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眼前的沈乘景可不是她前世遇到的沈乘景。
紀清媛沒在沈乘景那裡找回顏面,一轉頭看到紀初禾帶著一絲輕笑,心裡更加難受。
“紀初禾,這鋪子才在你手上多久?你還好意思給我要租金!”她可不怕紀初禾,今天這事,她絕不退讓。
“當然是按照地契上的時間開始算起。”
紀清媛一噎,紀初禾指的是紀府買入鋪子的時間,少數也得七八年了!
“紀初禾,你是想錢想瘋了嗎!之前鋪子是我母親的,你有什麼資格收那個時候的租金!有你這樣算的嗎?就算你想要租金,我從大婚當日給你算起。”
紀清媛還在打這些貨物的主意。
鋪子是要不回來了,這些貨不能便宜了紀初禾。
從大婚當天算租金,再按最低的算,也沒有幾個錢,和這些貨比起來,不值一提。
“鋪子是我的,我想怎麼算就怎麼算。”紀初禾不是來講道理的。
況且,道理都是強者說給弱者聽的。
“你!”紀清媛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鋪子開了七八年了吧?盈利我也沒見一分,地契如今在我手上,我收點租金過分嗎?”
紀初禾又撥起了算盤珠子,“這個地段的鋪子月租少說也得五兩銀子,一年十二個月就是六十兩,按八年算就是四百八十兩。你拿出四百八十兩,這裡的貨物全部歸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