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星月被蕭蕎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她的眼神直直的射進自己的心底,彷彿把她整個人看穿一般,關星月心裡越是發虛,嘴上的喊聲就越大,她大聲嚷嚷以便讓自己的膽子大起來,關星月開口道:“你看我幹什麼?我都已經被封殺了你滿意了吧,還要我怎麼樣,蕭蕎你這個賤人,在我哥哥面前裝的多麼無辜似的,就是因為你我才會被封殺的。”
“封殺?”蕭蕎一頭霧水的樣子,她從昨天比賽完之後就被關衍美名其曰的用為了她能夠“好好休息”的藉口帶到了頂層酒店,手機一直處在關機的狀態她也懶得去充,還沒有來得及和外界聯絡。
“你別在這裡和我裝了,不是你做的還有誰?還和顧瑾安串通好了一起騙我,要不是因為你顧瑾安怎麼會騙我?又怎麼會在最後關頭不肯幫我?”關星月雙眼通紅像一條瘋狗,恨不得把蕭蕎撕碎。
蕭蕎腦子裡飛速的旋轉著,顧瑾安沒有在最後關頭幫她?那關星月一路挺進決賽靠的是顧瑾安的軟體,而最後關頭手忙腳亂的操作完全不是顧瑾安的風格,說明最後幫關星月的另有其人,蕭蕎趁熱打鐵問道:“那最後決賽的時候是誰在幫你?”
關星月沒想到自己三言兩語把自己的老底都差點交代出來,她惱羞成怒道:“蕭蕎你以為你自己是老幾,你管我呢?”
“是那個叫暗夜的對不對?”蕭蕎也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不過這個人最擅長用各種刁鑽的方法,沒有穩固的基礎打底靠奇門斜路終究難成大統,所以才會在最後的決賽上被她一舉擊破。
關星月看著蕭蕎對她的老底一清二楚心裡更加堅定了蕭蕎就是封殺自己的始作俑者的想法,她大吼一聲就朝著蕭蕎衝了過來,作勢要揪她的頭髮。
蕭蕎雖然個子比較低,二十多年的飯卻也不是白白吃的,她不會讓自己再像四年前那樣被人白白算計了,她一把抓住關星月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她都分不清關星月是真蠢還是假蠢了,她還沒有領悟到自己的武力值根本不夠看的嗎,整天以卵擊石。她看著氣急敗壞的關星月,嘴邊翹起一抹冷酷的微笑:“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蕭蕎捏住關星月的手腕,她本來是不願意在關星月面前這樣的,都是她先逼自己的,那她今天就好好的和她說清楚,省的她整天沒事找的和自己拌嘴吵架,她聲音堅定又清晰的開口道:“關星月我今天就和你說清楚,我和顧瑾安早就沒有糾葛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絡過了,希望你不要整天胡思亂想,血口噴人。還有,你被封殺是因為你自己抄襲,難道你在我面前還要裝無辜嗎,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嗎?關星月,我希望你能正視自己的不足,技術不行就先好好把基礎功打好,不要整天想著靠著家裡的關係可以去那裡撈一個獎項,不是你自己的搶來也沒有用。你以為這次是因為我的原因你才會被封殺的嗎?我告訴你,就算沒有我你終究也有露餡的一天,爬高跌重的道理我希望你懂。”
關星月被蕭蕎的一番話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關星月覺得自己的衣服彷彿被蕭蕎扒開了,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她的眼淚在眼眶中不斷的打轉,想要哭泣卻又不願意在蕭蕎麵前失去了自己的架勢,關星月就這樣保持著猙獰的表情瞪著蕭蕎。
蕭蕎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關星月,她依舊握著她的手腕,以防止她再次試圖和她動手,她又不是自己的對手,為什麼總是不長記性,她年紀也不小了怎麼總是這麼幼稚的樣子。
關衍和院方溝通了一下,恰好有一間獨立病房可以讓關母住下,關星月陪床。他隔得大老遠就聽到了關星月和蕭蕎吵架的聲音,關衍不自覺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生怕蕭蕎吃了虧。
關衍急匆匆趕來,就看到了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關衍嘆口氣,看來他果然不能離開一會兒,這兩個彷彿小孩一樣,一會兒不看著就會打起來。
蕭蕎看著關衍趕來鬆了口氣,把懸在空中擒住關星月的手腕的手放了下來,她維持著這個姿勢至少五分鐘了,胳膊都舉的酸了。
關星月的胳膊終於獲得了自由,她卻並沒有像往常一般追著關衍告狀,可能她也覺得自己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