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蕭蕎真的不會再醒來了嗎?”關星月心裡暗暗的高興,沒想到一條蛇就把她打趴下了,還是媽媽有辦法。
“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咱們不是也去看過了嗎,蕭蕎就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啊,而且我看她那個樣子也不像作假,可惜關衍在不能折磨她一下,不然我非要捏一捏她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昏迷了。不過星月你放心,我問過醫生了,而且還是花錢打聽出來的,那個醫生不可能亂說,畢竟在R市還沒有人敢和關家公開作對的。”關母有些得意的說。
“那我就放心了,接下來日子多舒心啊,蕭蕎也廢了,全球安全大賽第一名一定是我的了。”關星月有種春風得意的感覺,就只等她拿到第一名,以後再慢慢的讓爸爸接受她喜歡哥哥這件事。
“星月,你快和我去樓下稍微吃點,媽媽看著你不吃飯心疼,你爸爸那邊我去說說他,你不用擔心。”關母安慰關星月。
關星月想起剛剛和爸爸吵了一架,她現在要是下樓去可不會很尷尬嗎,她有些尷尬的說:“媽,我怕下去剛好遇到我爸,我現在還不好意思見她,我怕他生氣。”
“傻女兒,爸爸媽媽怎麼會生你的氣呢,你就和他服個軟,畢竟你爸爸也是為了你好。你爸現在應該已經睡了,你快下去吃點飯吧,我讓陳嫂給你做點,不吃飯餓的面黃肌瘦的可怎麼好看。”關母有些心疼的看著關星月,她前兩天天天待在電腦前面,人都憔悴了,好不容易幫她把她的煩心事解決掉,可不能再找別的事情了。
“好,媽,我都聽你的。”關星月親熱的摟住了媽媽的脖子,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還是媽媽對我最好,我愛你媽媽。”關星月想起接下來的日子,又可以不用天天早起努力和那些程式碼死較勁了就開心,是啊,有錢就行了,為什麼還要自己努力呢,她真是想不通。
“好了好了,吃完飯快睡覺吧,今天也不早了,媽媽可熬不過你了,媽媽就不看著你吃飯了。”關母揉了揉發酸的肩膀,走出了關星月的房間,到現在她都沒有後悔自己做的決定,就算蕭蕎死了,關衍追查到她這裡她也不害怕,她不信關衍還會因為一個女人把她這個母親怎麼樣的。
關母走到客廳,看到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有新訊息提示,她開啟一看,是哪個她僱來監控蕭蕎的私家偵探發來的,說是今天被關衍發現他的藏身地方,差點被他抓住,他不準備再接著跟蹤他們了。
關母很快的回覆他:“沒關係,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以後不用再跟著他們了。”
反正蕭蕎現在躺在床上和活死人沒什麼兩樣,根本威脅不到她家寶貝星月順利拿到第一名了,她也沒必要再費人力物力的監控著蕭蕎的行蹤了。
星月喜歡她哥哥…這是她早就知道的,媽媽永遠懂女兒的心,她從她情竇初開的年紀就看出來她的喜歡了。關母坐在沙發上思索了一下,星月喜歡她哥哥的事情還是不能讓老爺知道,不然非氣的他背過氣去不可,看來她應該給關星月找一些合適的人選去讓她多接觸接觸了,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嘛,萬一有一天兩個人看順眼了說不定就在一起了呢,不然總把目光盯在關衍身上也不是個辦法,白白浪費女兒的大好年華。
但是星月要是真的一根筋喜歡關衍,她也沒有辦法,誰讓關星月是她的女兒呢。關母坐在沙發上輕輕的揉著自己的額頭,這個女兒真是費心啊,她都快要被她逼瘋了,關母嘆口氣,有什麼辦法呢,她就這一個女兒,不哄著她哄誰。
天色微亮,太陽還沒有出來,關衍是被凍醒的,他微微的睜開眼睛,蕭蕎把他們兩個一起蓋著的被子拽走了,她一個人裹的嚴嚴實實,把自己包成了一個蠶寶寶。
關衍無奈的笑一笑,有這麼怕冷嗎,他伸手一摸蕭蕎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溫度差不多,他放下心來。
還好,她沒事。
關衍看了一眼時間,還能再睡一會。他在蕭蕎的脖子上撓癢癢,她敢把自己半夜冷起來就要敢於承擔後果。蕭蕎睡得正香,突然感覺到脖子上癢癢的,她不悅的伸手在脖子上摸來摸去,發出“嗯嗯”的哼唧聲。
關衍看著蕭蕎睡的像一個小豬一樣,不由得臉上微微笑。他看著蕭蕎的被子被她滾來滾去的掀開一個豁口,他輕輕的把蕭蕎翻了個身,把被她搶過去的被子勻出來給自己蓋一點。關衍輕輕的再躺下,把蕭蕎完完全全的抱在懷裡,不讓她亂動彈。
蕭蕎睡的很香,她在睡夢中感覺到好像掉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她舒服的往這個充滿熱氣的懷抱裡縮了縮。關衍抱著她睡的很安心。
蕭蕎是被光晃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了眼前彷彿有一片星空,她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手機,已經九點了。蕭蕎看著旁邊有些空蕩蕩的床心裡隱隱的居然有些失落。
她抬頭看向剛剛把她晃醒的罪魁禍首,一下子就被驚豔到了,昨天關衍讓陳梔尹和林湛給她換上的窗簾。被遮的嚴嚴實實的房間裡只從窗簾上佈滿小孔的一層上撒下來,蕭蕎看到外面的光線透進來,金燦燦的撒在了她的床上,抬頭一看就像是看到了星空。
她拿出手機來給關衍拍照,這也太美麗了吧,完完全全的滿足了她的少女心。
關衍很快的回覆了她:“喜歡嗎?蕎蕎。”
“喜歡極了。”蕭蕎呆呆的看著窗簾看了五分鐘,甚至忘記了她就是被這個窗簾晃醒的。
關衍看著蕭蕎開心的語氣不由得暗笑,她睡覺的時候很容易一個人就迷迷糊糊的睡到12點了,早飯也吃不上,今天很明顯她就是被晃醒的,看來這個窗簾的確買的不錯。
蕭蕎坐了一會兒,覺得肚子有一點點餓了,她轉頭就看到了床頭櫃上放著的便當盒,她的嘴角翹起,有夫如此,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