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梔尹把那個瘋女人轟出去以後心情很好的轉身要回去吃點東西,她忙前忙後一上午還沒有吃點東西,她一轉身就遠遠的看到了出來透氣的關衍和蕭蕎…
他們正親的如火如荼,難捨難分,饒是陳梔尹這樣臉皮厚的人,也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情。雖然這層樓現在人來人往的人還不多,但是過路的幾個人還是有的,他們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準確的來說是自己的注視之下…
陳梔尹覺得自己面上有點燒,蕭蕎怎麼被關衍帶成了這個樣子,光天化日的,她找個機會一定要好好說道說道他們,這也太嚇人了。陳梔尹不知道自己應該前進還是後退,她想起背後還有保安跟著自己,看他們的反應應該是沒有自己眼尖看到這個。
她轉身道:“我害怕那個瘋女人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你,你,去跟上她確保她沒有什麼異動。你,你,去查查監控看看她還和誰說過話,把他們都召集到這裡來。”
保安們今天第一天上班,大早上的就收到了陳梔尹發的來自關衍的紅包,但是這個紅包是按著蕭蕎的名頭髮下去的。所以今天他們做事情格外的有動力,他們只聽過年終獎,沒聽說哪個公司在員工工作剛開始的時候就發獎金的,他們捏著口袋裡厚厚的紅包,今天做事情格外的盡心盡職,他們大喊一聲:“是。”
這一嗓子不要緊,把遠處正在溫存的鴛鴦嚇了一跳,蕭蕎嚇得一抖,她一點都沒有防住。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覺得奇怪了,是因為這個地點…關衍一時興起就抱著她在這裡吻了,她也沒反抗,所以就有了現在這個尷尬的局面。
關衍感受到懷中的人兒一抖,不悅的看著遠處的陳梔尹和四個保安,他們是不想活了嗎?
陳梔尹不敢回頭看關衍的表情,她只覺得背後升騰起一股冷氣,凍得她四肢發顫,她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面前的保安,說:“向後轉,齊步走。”
保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好像樓裡空氣突然下降了個幾度,他們服從口令的走向了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看到了不遠處的老闆和老闆的男人。
陳梔尹不用腦子想也知道保安的這個毛病是誰教的,今天林湛早早的起床,和自己說有重要的事情做,不用想,這肯定是林湛那個二傻子訓練出來的一群保安。他一定精神百倍的站在早晨的清冷空氣中,給保安做晨起訓練,讓他們打起十二分精神來,去應對今天的各種情況。
這也…太過了吧,陳梔尹想著,看她回去怎麼修理林湛,現在她只想逃離關衍所在的樓層她是沒有臉見關衍了,甚至都不好意思看蕭蕎了。
蕭蕎看著陳梔尹倉皇離去的背影…臉上騰的燒起了一團火,都怪她頭腦不清醒才會讓關衍有了可乘之機,把自己親的頭腦發暈,竟然就讓他在樓道口這裡得逞了。她用拳頭錘關衍的胸口:“啊啊啊啊啊我死了,陳梔尹看到了,這可怎麼辦啊,丟死人了,啊,我要跳樓。”
關衍心裡想著,蕎蕎,讓陳梔尹跳我也不能讓你跳。關衍看著陳梔尹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陳梔尹是不想活了嗎,帶著人看他們就算了,還大吼一聲把蕎蕎嚇得身子一抖,這就是蕭蕎的好閨蜜嗎?這分明是損友,損友啊!蕎蕎這是識人不清啊!
蕭蕎看關衍不說話,她把頭埋在關衍懷裡繼續錘:“怎麼辦啊,我沒有辦法見陳梔尹了。”她雖然和關衍一直很親密,但是這個親密的瞬間從來沒有展示給陳梔尹看過,她不知道陳梔尹看到這個會不會促狹的調侃她:怎麼樣,被帥哥親親的感覺怎麼樣。那樣自己還不如現在就一頭撞死。
關衍捂住了自己被錘的發痛的胸口,蕭蕎這個害羞的樣子他雖然也很喜歡,但是這毫不留情的小鐵拳也是真的疼,他開口道:“蕎蕎,別擔心,陳梔尹現在…估計是一時半會兒不敢見我們了,我估摸著今天到散會她也是不敢出來的。你放心她不會和你提這個事情的。”
“真的嗎?為什麼?”蕭蕎剛剛在關衍的懷裡,沒有感受到關衍的強大氣場,只覺得她想一頭扎進關衍的懷裡,最好能變成一隻小貓咪啥的藏進他的上衣口袋裡,太丟人了,今天實在是太丟人了。
“她要是敢調侃你的話,你念我的名字就行。”關衍胸有成竹的說,嚇唬一個小姑娘他還是穩穩的。
“真的有這麼好用?”蕭蕎有點不敢相信,以前陳梔尹調侃她和關衍的時候可是一點都沒在怕的,一直說關衍怎樣怎樣,關衍和你怎樣的時候你什麼心情。反正她是一點都沒看出來陳梔尹哪裡怕關衍。
“蕎蕎,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關衍笑著看著她,眼神亮晶晶的。
蕭蕎點點頭,如獲至寶般的記住了驅散陳梔尹的調侃的口訣,真的有這麼簡單?她以前被陳梔尹調侃的時候各種軟法子比如比如嚇唬她要絕交,比如請她吃東西讓她別再說了,各種她能想到的招式都用過了,還是堵不住陳梔尹那張邊吃邊說的嘴。
關衍看著蕭蕎這個樣子可可愛愛,想再把她摟進懷裡,沒想到這次卻遭受到了蕭蕎的激烈反抗,她在他的高大的懷抱裡扭動著身體:“不行不行,大庭廣眾之下男女授受不親。”
關衍心裡對陳梔尹的“恨意”更上一層樓,她帶著保安出現之前,蕭蕎多乖多溫順啊。看來自己以後再也不能在外面享受到蕭蕎溫溫軟軟的觸感了。
“…蕎蕎,抱一下也不行嗎?”
蕭蕎被吼了一聲之後頭腦清醒了過來,他說是抱,嘴上可不老實,還會趁機吻自己,可怕的很,她才不上當:“不行。”
“我只抱抱,我發誓。”關衍有些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蕭蕎看著關衍央求般的眼神差點心軟,但是她沒有忘記剛剛被吼的那一瞬間的尷尬,她扭過頭去:“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