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嬉笑怒罵的氛圍中結束了今天的對話,各回各家休息了。
蕭蕎和陳梔尹回到了她們的住處,蕭蕎這幾天在醫院躺著休息的很好,吃的也很好,也不用費力。
她精力充沛的鬧陳梔尹:“怎麼樣,有沒有想我?”
陳梔尹折騰了一天表示體力耗盡,不想動,她癱在那裡鹹魚躺:“一般般,不想你。”
陳梔尹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她翻身坐了起來:“蕎蕎,我真的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我總感覺還有更大的後招在等著我們。”
“不會啦,別多想,快睡吧。”蕭蕎看著陳梔尹一臉疲憊但是為了她的事情還在這裡強打著精神說話,心裡有點感動。
“我給你分析分析,你看啊,先是你的工作室在開張那天被砸了,這件事情雖然看起來像偶然,只是一個誤會,但是他們蓋了一棟樓,怎麼會偏偏挑著你們那層去砸呢?還有,那個在牢裡的漢子,怎麼就死了呢?現在人死了,死無對證,你去找他是哪個導演也找不到。”陳梔尹自從上次被顧瑾安折騰過之後整個人就有點疑神疑鬼的,變成了個陰謀論患者。
“是啊,上次關衍去他父母那裡問平時他在外面在哪個導演手下工作,他的父母也不知道,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知道他平時就好幾個場子一起跑,哪裡有人他就去哪裡。”蕭蕎突然覺得陳梔尹說的,雖然有點陰謀論了,但是不能說這懷疑的沒有道理,這件事情,雖然處處都解釋的通,像是各種巧合,但處處的小細節都體現著巧合的不合理。
“好了好了,別亂想了,先睡覺,明天起來再說。”蕭蕎安慰陳梔尹,她是有點疑神疑鬼,精神衰弱了。
陳梔尹對蕭蕎說:“工作室那邊你和關衍住在醫院的這兩天我和林湛已經重新找人收拾好了,合計合計準備啥時候重新開張?蕎蕎,要不然我們去廟裡求個籤,看看什麼時候是大吉的日子,然後再開張?”
“謝謝你,梔尹,重新開張這件事情,還沒有定好,再說吧。陳梔尹,我怎麼看你神神叨叨的,像一個小神婆一樣。”蕭蕎調侃的看著陳梔尹。
“人家好心好意的為你打算,你卻調侃人家,哼,不說了。”陳梔尹的語氣中帶了點嬌嗔。
蕭蕎覺得陳梔尹自從談了戀愛之後,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像以前他們兩個一個比一個脾氣爆,像剛剛那種對話,兩個人不打起來才是有鬼。
蕭蕎看目的沒達成接著調侃:“喲,果然是談了戀愛,整個人都溫柔了呢。”
陳梔尹看著蕭蕎臉上帶著笑意的表情,知道她是在故意調侃自己,她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脾氣,她翻身騎在了蕭蕎的身上,開始撓她癢癢:“好啊你,蕎蕎,敢調侃我了。”
“沒有,沒有,哈哈哈,誇你脾氣變好了你還不開心?”蕭蕎求饒了,她最害怕被人撓癢癢,陳梔尹知道撓她哪裡她最難受,她現在快笑的喘不上氣了。
“你不也是嗎?談了戀愛之後整個人都,怎麼說,整個人彷彿都活了過來一樣。”陳梔尹用她貧乏的詞彙庫來費力的描述這種感覺,蕭蕎自從四年前那次變故之後,她都沒怎麼見到她笑過,穿衣服也喜歡穿一身黑,看起來很酷,但是很給人距離感,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