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蕭蕎只是靜靜站在原地,什麼話都沒有說,就算是剛才關母將自己給罵的狗血淋頭,但是蕭蕎還是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她盯著病床上關星月蒼白的臉色,現在甚至也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了
蕭蕎剛才的確是一時生氣,所以跟關星月打起來,可是她下手都是有控制自己的力度,否則的話,關星月早就已經進了重症病房。
畢竟一個是嬌氣的大小姐,而另一個則是生長在泥濘當中的野玫瑰,對於蕭蕎來說,這也不過是自己平常生活當中的一點小事情罷了。
蕭蕎抿了抿嘴角,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但是這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自己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想必這應該也不是關星月故意的吧?畢竟她也算不準那裡剛巧會經過一個醫用推車,甚至上面的刀具還都是艾滋病人的。
蕭蕎沒有開口,現在這件事情就沒有結束,關母罵罵咧咧的,但是礙於顧瑾安站在蕭蕎的面前,一副護花使者的樣子,現在關母也只是逞逞口舌之快。
顧瑾安將蕭蕎從病房裡面給拉出來,兩個人站在走廊上,蕭蕎低著頭,她的腳尖在地上畫圈圈,什麼話都沒有說。
顧瑾安率先開口問道:“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呢?”
“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其實也不完全怪關星月吧,可能她當時的確是一時衝動,但是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
關於當初發生的細節什麼,現在蕭蕎已經想不起來了,她只知道,自己不是故意的,當時場面混亂,誰也不敢保證。
“沒事的,這件事情你也不要放在心上,這跟你沒有什麼關係。”顧瑾安摸了摸蕭蕎的發頂,聲音柔和極了。
可是蕭蕎苦笑一聲,她雙眼中是一片沉寂,“怎麼會沒關係呢?”
要是從嚴格意義上算起來的話,其實關星月現在會躺在這裡,這也是跟自己逃不掉關係的,要不是因為蕭蕎當時跟她打起來的話,現在關星月也不至於會在這裡了。
生活中還真是處處都有驚喜呢,什麼事情都不是蕭蕎一早就可以算準了的。
“你知道嗎?我跟關星月這麼多年來,好像一直都是不和的關係,我們兩個人之間啊,發生了很多事情,你陷害我,我打你的那種,但是糾糾纏纏這麼多年,好像還是沒有勝負,我承認這一次回來不僅是要報復關衍,更是想要給關星月一個教訓,我想讓她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可是,蕭蕎並不是想要用這種方式給關星月一個教訓,最後的這個結果,也並不是自己想要看見的。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情跟我脫不了關係,所以我必須要管。”蕭蕎語氣堅定地說道,跟關星月沒關係,蕭蕎看見的是這件事情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