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終,關衍並沒有表現出一點的心虛,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很正常,開鎖的那個男人反而像是主謀,若把後面那段剪去,許多人估計會覺得是這個開鎖的人私闖民宅。
“果然,雖然做著令人作嘔的事情,看上去倒也像是體面的,這也該是為什麼以前的那麼多偶像劇主角直接性騷擾,一大堆妹子照樣津津有味地看。”
不知道為什麼蕭蕎今天晚上感慨萬千,經常隨隨便便一張口就是一堆人生哲理,自己聽著都很驚訝。
“我去,我當初壓實知道自己有這腦子,還學什麼資訊,我就該去進軍商業,然後再當個網路上流行的哲學紅人,利用雙重身份玩死這狗男人,讓這人破產,流落街頭最好整個精神失常!”
隨口抱怨了一句,蕭蕎又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電腦上。
說來也怪,本來昨天晚上已經有一點動搖的心,在自己徹底要淪陷的時候,突然又變得堅定了起來,而且恨意有增無減,也是前所未有的堅定,連自己當初離開都沒有過如此堅定。
也許是受到上天的指引,所以才會靈感迸發,事情也出乎意料的順遂,說不定之後的事情也會冥冥之中自有神助。
“你玩得死他嗎?說不定現在的你看上去佔了優勢,還會反過來被這人給反殺,你怎麼就那麼確鑿的肯定你有那個優勢?”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不知道,但這人以前害我不清,他進來我家也是不能洗的事實,我只是把這件事情曝光出來,即使我不能把這人搞死,好歹我對得起以前的我自己,做得到問心無愧……”
剛說完這話,蕭蕎才突然發現這個不知為何站在自己房間裡的女人,她臉色變得慘白,尖叫了一聲,差一點就昏過去。
女人看上去是非常高冷的,臉上自帶一種高階,衣品也很好,身材更是沒得說,但是不管這女人是平時有多麼吸引人眼球,看著多麼賞心悅目,出現在自己房間裡這件事情也實在是太讓人害怕了。
“我去,你,你怎麼能進來?!”
蕭蕎話都差點說不利索,後退兩步抵住牆做出防禦的姿勢,伸出來的手微微顫抖,順手抄起一把水果刀緊緊握住,只是手心薄汗有一點讓刀打滑。
這女人翻了個白眼:“你自己放了備用鑰匙,防範意識這麼差,難怪那個變態能進來,以後擋門器防盜鏈什麼的記得做。”
蕭蕎目瞪口呆,“可是你要來就不能跟我說一聲嗎?這麼突然很嚇人的啊,而且來了也不跟我打一聲招呼,就不能給我一個心理準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