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機在原地愣了一會,蕭蕎這才想起自己還要睡覺休息。
就算是第二天早上頂著個大的黑眼圈,面容憔悴才更適合現在的自己做戲,但這也畢竟熬的挺晚了。
現在睡覺第二天起來也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久久不睡,反而面對那些接二連三的訪問容易出了差錯。
她剛剛爬上了床,就不滿地皺起了眉頭,床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扯碎自己打落的床頭的白開水,藥酒,全部灑了一整個床單,這床單要睡是不可能的了,連同被子也溼了一大片要一起換掉。
她非常無奈,只好又撐起疲憊的身體,換了床單枕頭被套,又到浴室裡去洗了澡,這才安心睡下,此時天已經矇矇亮,隱約可以看得見一絲微光。
第二天,鬧鈴沒有吵醒蕭蕎,她睡得比平時晚了兩個小時起來,也許是生物鐘在作怪,即使還缺少睡眠,身體也並沒有恢復精力,仍然很疲憊,她卻不覺得困了。
她換了一身衣服,換了一身再普通尋常不過的看上去是中年婦女穿的,中間圖案設計有些土氣的t恤,下身穿了與白t配套的中長在腰和褲管口都有鬆緊的褲子,白襪子又登了一雙運動鞋。
她又左翻右翻翻出來一個白色的長簷帽子,頭髮高高的豎起一個馬尾,帶上了大大的黑墨鏡,用圍巾把脖子連臉一起遮上,又套上一件防曬外套,把防曬外套上戴的兜帽蓋在了自己的廠簷帽上,裹得嚴嚴實實的出了門。
她這次目的很明確,抄了條小路,這小路旁邊綠化很多人,倒是挺少的,她順著小路一邊走,一邊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又看著附近的花。
走過了小路,她叫了車,鑽進車裡以後說了個景點,這景點景色雖好,娛樂設施卻不多,平時去玩的人也很少,她全當是給自己放假放鬆。
本來只想出來散心,隨便逛逛,看一眼就走,想著遊玩,心中游玩的慾望卻也愈發激烈了,她在景點附近一個小區讓司機停了下來,自己去買了一大堆食物和水,順便買了點驅蟲的用品,才重新坐上了車。
開車的司機是個看上去很慈祥的大叔,這大叔一邊開車,一邊聽著新聞,新聞上剛好又報道了昨天那個關衍私闖民宅,最後沒成功達到目的的新聞。
“哎,這世道變了,真是有錢什麼都好解決,明明是關乎著安全的大事兒,這房子怎麼就說進就進了呢?據說呀,那監控還被人破壞……”
開車的司機好像是從早上要關注這事,談起這件事情來來龍去脈居然比新聞播報上還要清晰很多,他咬牙切齒看上去是恨極了關衍。
蕭蕎笑而不語,很滿意自己的達到了預期的效果,這人嘴裡講的事情也與自己希望大眾知道的事情差的不是很多。
車很快到達了目的地,她道謝下了車,直接奔著竹林裡去了,她知道竹林裡面有一處小小的清泉,許多人都沒怎麼注意到,但那卻是個靜心的好去處。
這麼久時間不知道是因為這裡有一座寺廟,廟裡的僧人不同意,還是因為覺得這裡環境實在太好,也不想讓太多人過來糟踐,或者是其他的地方更有價值,反正這一塊景點反而儲存的非常好。
許多地方都變化了很多,這一處地方反而變得不是那麼太大,路過的僧人有一兩個倒也有幾分面熟。
她走進竹林,裡面還是有那麼幾種活潑的小動物,怡然自樂,見到人來也沒太害怕,活潑又無辜的樣子看得人的心情都不由自主的好了起來。
一夜之間,包括自己冷靜的小小報復,繁瑣的情緒湧入她身體,她需要在這裡好好冥想,才能夠更好的繼續復仇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