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裡,黑影一閃,好似又是那隻白頭黃嘴的鳥從牆頭略了過去。
芽芽心裡微微訝異,這鳥看著眼熟,在哪裡見過呢?
角門一開,遠遠的便看到肖家三位姑娘都帶著面紗不遠不近的坐在廊下。
大房的肖雙雙住的近,來的最快,她正坐在衛望楚跟前,一雙鳳目囧囧的注視著郎中,眼波流轉,似是情意綿綿。
呵,肖雙雙的老把戲。
衛望楚面色冷峻,正隔著帕子摸著她的脈。
瞥間角門開了,轉頭看過去,果然是他的小黑妞淺笑嫣然的領著安柏走了進來,眉眼一彎,給了她一個笑容,收回了摸脈的手。
肖雙雙微微訝異的回頭,看到是芽芽姐弟,面紗下的嘴角一瞥,一雙杏眼卻彎了彎。
“芽芽表妹,安柏表弟,好久不見了。”
芽芽和安柏都回給她一個憨憨的笑容。
衛望楚看著他的小黑妞一步一步走近,指了指身邊的座位,“坐,說了那麼久的話,可要喝水?”
身後的丫頭立刻轉身要去倒水。
芽芽忙道:“不用了,在大表嫂那裡喝過了,不用麻煩了。”
說完,並未坐在衛望楚身邊,而是走到後面挨著肖淼兒、肖香兒姐妹坐了,轉頭看著肖雙雙,又看看同樣蒙著面紗的肖淼兒、肖香兒。
“雙雙表姐,淼兒表姐,香兒表妹,你們這是怎麼了?”
又歪頭看著肖淼兒和肖香兒,“昨日見你們還好好的呢。”
肖雙雙半張臉遮在面紗裡,露出的額頭上佈滿了細細密密的又小又紅的小疙瘩,小疙瘩一路往上直慢慢延伸到頭皮裡,額頭有些地方已經被她撓破了皮,微微的滲著血絲。
肖淼兒和肖香兒比她的情況略微好一點,紅疙瘩少一些,也未曾延伸到頭皮裡,二女病情輕一些,忍耐力也好一點,未曾撓破。
囂張跋扈的肖雙雙也有今日。
安柏已經忍不住嘴角翹起。
“也不知道是碰了什麼髒東西,起了一身髒疙瘩。”
肖香兒沒好氣的瞥了一眼芽芽,意有所指的道。
肖雙雙的杏眼微微一瞪,“我就說,我這髒疙瘩是你們傳染給我的,我昨日,可沒見什麼總東西!”
話裡有話。
衛望楚面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