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杏臉上頓時一片疑惑。
她一說,周俊臣也覺出些不一樣,“這衣裳倒是沒見你穿過?”
周阿嬌低頭看了看,“剛剛去追小杏,遇到兩個流氓,我慌不擇路的跑,不小心掉那邊河溝子裡了。”
最近雨水少,河溝子裡沒什麼水,倒是有不少泥。
“流氓?你沒事吧?”
周杏立刻拉著她上下看了起來。
“沒事,我跑的快。”
周俊臣也又上下看了她一邊,確實沒發現什麼問題,便道:“掉河溝子裡了,沒摔到吧?”
“沒事,冬天,河溝子裡沒水,就是些泥。”
“那你衣裳呢?”
“被河溝子裡的石頭掛爛了,買了身新的,就順手把舊的給了路邊的乞丐了。”
周阿嬌漫不經心的又加了一句,“那身衣裳反正我也穿著有點小了。”
小是有點小了,這大半年她們都發育了不少,那青綠色的短襖的確是有點緊巴巴了。
可是,那是肖蝶兒給她做的,她一向很是珍惜的,怎麼說給乞丐就給乞丐了?
奇怪。
“沒事就好,餓了嗎?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小杏找了你半天,早就餓壞了。”
周俊臣沒做多想,拉著兩個妹妹往鎮上走。
周阿嬌不著痕跡的把手從他手裡抽了回來,一抬眼對上哥哥疑問的眼光。
她笑了笑,“剛剛還是摔到胳膊了,有點疼,別拉扯我。”
周杏摸了摸她的胳膊肘,“是這裡嗎?”
見她點頭,又道:“一會回家了,我給你用藥酒揉一揉。”
自從張山開始翻蓋房子,周浩安和周譚周平便日日去幫忙,哥哥們年輕力壯沒什麼,周浩安畢竟年紀大了,體力跟不上,還愛逞強,常常晚上累的腰痠背痛,周杏便跟衛望楚討了一瓶藥酒,每日給爹爹揉一揉肩膀和腰。
“那藥酒是衛大夫親自做的,很有效的。”
聽到衛大夫三個字,周阿嬌秀眉一挑,笑了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