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倒是清秀。”
男人的目光依舊淡淡的,不帶一絲情緒。
越是這樣,一旁的青年反而更是有些忐忑。
“你今年二十七?”
窮七低下頭,默不作聲。
“兩子一女,孩子們可還好?”
窮七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似乎說不出來,猶豫半晌,他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主子!”
他聲音微顫,“請責罰。”
“為什麼要責罰?”
男人的聲音一貫的涼,帶著一絲高高在上的威壓。
窮七卻不敢回話,只安靜的趴在地上。
好半晌,他才道:“屬下從沒背叛過你。”
衛望楚揚眉,“我知道,若不然今日割的就不是你的鬍子了。”
“主子!”
“說吧,你都知道什麼?”
“我,我是國師大人從蛇口裡救下的,他救了我的命,將我安插在您身邊,”窮七趴在地上,"可我從未把您不想別人知道的訊息告訴過他,請您相信。"
“蛇口?故事編的不錯。”
窮七急道:“不是,屬下說的都是實話,絕不敢騙您。”
衛望楚笑了笑,“國師的故事編的不錯。”
他指了指窮七臉上的黑線,“你可知你中的是什麼毒?”
窮七搖頭,“屬下不知,只知道每兩年要吃一次解藥。”
“這道線從耳後一路蔓延到嘴角,用了大概十多年,可從嘴角蔓延到鼻三角,卻用不到三年。”
“也就是說,你的性命最多隻到三年後。”
按照了聞大師的計劃,三年後,他該稱帝了,窮七自然沒必要再活著。
畢竟,他只是了聞大師用來監控衛望楚的棋子,他活著只會離間他們祖父子之間的關係。
窮七一臉茫然,“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