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已姍收了劍對韓承旭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當道行劫,藐視法統,我說呀,這桔國啥時也該加重對重刑的懲治力度了,非得搞什麼寬刑薄稅,薄稅無可厚非,寬刑豈不縱容犯罪……”
韓承旭替已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輕聲問:“沒受傷吧?
蕭陌塵、柳含煙、蕭雅塵、韓鳳嬌急奔過來,關心已姍是否安然無恙。
“沒事!”葉已姍摸摸蕭雅塵的小圓臉,“多虧小雅塵為姍姨助力,你小叔和姍姨戰了多時沒能退敵,小雅塵一出手,便嚇退強敵。還是小雅塵最強!”
蕭雅塵得意地道:“雅塵很重要吧?”
“那還用說,誰敢說咱妹妹不重要,咱一巴掌拍牆上,摳也摳不出來!”蕭陌塵打趣道。
“得了吧,你就一介斯文棋客,除了我,你那巴掌還唬得了誰?”柳含煙反打趣陌塵。
“娘子,你能不當面拆你夫君的臺麼?”蕭陌塵在含煙耳邊低語。
柳含煙小臉一紅,往陌塵腳上一踩。
“臭不要臉!”
……
桔北水區赴京鐵莊車隊一馬車上,鐵蓮花趴在車窗上,見鐵遠志無精打采地來回走動。
“阿弟,過來!”
鐵遠志磨磨蹭蹭過來:“阿姐——”
“上來,陪姐說說話。”
“哦。”鐵遠志上了車,挨著鐵蓮花了無情緒地坐下。
“你呀,死腦筋,不要把罪責都往自個兒頭上扣。夏伯伯說了,謝高風的棋與當年何曉辰的棋已很是接近。這回,北區丟臉是小事,桔國丟臉才是大事。要不,把《桔中秘法》讓爹和夏伯伯也看看?”
鐵遠志眼神呆滯:“你不懂,《桔中秘法》也治不了他。我對《桔中秘法》已滾瓜爛熟,我覺著此棋作也有諸多不完善之處。”
鐵蓮花不明所以:“何出此言?”
鐵遠志道:“佈局體系不夠完善,大多是主流佈局,且是頂級對局的原味呈現,對棋局的評註也只是淺嘗輒則,並未作深入探究,譬如對佈局的創新、變例還很不夠。”
鐵蓮花問:“你是說《桔中秘法》還算不上頂級棋作?”
鐵遠志點點頭:“遠志甚至懷疑,何曉辰有更高階的棋作問世,而謝高風便擁有此棋作的理論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