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主府小住幾日後,冷墨雨他們便回去了。
……大街……
大街人來人往,來來往往到處是人群。人群中冷墨雨正向丞相府那裡走去,突然一聽到幾聲呵斥,而本已擁擠的人群竟然快速向兩邊退開,然後恭恭敬敬的跪在那裡。
只見一頂極具清雅卻又貴重的不顯庸俗的車在緩步行駛,前方一人騎著馬,穿著布履青衫,不顯華貴卻又英氣逼人,手拿長劍騎著駿馬,好不威風!周圍盡是白衣飛揚的侍女,那些侍女不似平常的那些少女,而是她們的氣質與那些少女截然不同,她們的氣質都很淡漠,像似出淤泥而不染。其中的一個女子似乎與其他侍女不同,她的氣質很冰冷,像一個殺手,但是殺氣卻不明顯,像似內斂。這使得冷墨雨很好奇轎中之人是誰。是一個怎樣的人,會調教出這麼出色的下人。
而本來個子只有一米五幾的冷墨雨放在人群中很難發現,可是這麼一退,站著的就只有冷墨雨,弄得現在分外顯眼。
冷墨雨站在那感覺所有人都看著她,她尷尬的眨了眨眼,嘴角不由扯了一個僵硬的笑。幸好她還沒有換回女裝,還是冷絕的裝束,要是換回冷墨雨的樣子,那事情豈不是麻煩了?現在的她還想隱藏,不想鋒芒太過顯露。
正在冷墨雨想說話的時候,只聽那不與其他侍女相同的侍女,聲音冰冷道:“何人如此大膽!見到國師居然不下跪?你是想死嗎?”說著侍女抽出劍,身形一動,凌厲的劍氣直逼冷墨雨。
冷墨雨見此,瞳孔微縮,抬手間青色玄力亮出,可就在這時,一道白光從車的窗戶出來,繼而伴隨著一道如天泉般純淨冰涼透徹的聲音“白栥,退下!走!”
那位名為白栥的侍女停止了對冷墨雨的攻擊,當下放下手中的劍,將它放回劍鞘,道:“是!”便退了回去。
而後馬車便開始行駛,等馬車漸漸離去,跪下的眾人便才起來。
冷墨雨看著離去馬車背影,她皺了皺眉,她怎麼覺得這人的聲音有點兒熟悉?而且剛剛這馬車裡的人說話的時候,她明顯有感覺到這人看了她一眼。這感覺怎麼那麼熟悉呢?
因為沒有任何頭緒,冷墨雨便轉頭回去,沒有再繼續待在這裡,因為待在這裡也只是浪費時間,倒是剛剛某個酒樓處樓上的目光讓她有些在意。但是一看過去,那目光便消失,就沒出現了。
……
回到清水流淵閣,冷墨雨一進來便是看見筱冧躺在椅子上悠悠閒閒的酣睡著,而小魘則是懶洋洋的臥在筱冧軟軟的肚子上,瀟瀟灑灑的睡著。見此,冷墨雨會心一笑,看來她不在的這幾天,這兩傢伙都過得挺好的,日子過的挺舒適的!
臥在筱冧肚子上睡覺的小魘突然感覺有人闖入了它的界境,它迅速抬頭,警惕的看著前方。看著來人,它便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原來是主銀的小姐回來啦。
冷墨雨看著小魘又睡了下去,她搖了搖頭,悄無聲息的走進了房間。來到房間裡,她拿出上次在鑑銘樓拍賣到的木藤盒子,將木藤盒子放在桌子上。看著桌子上的木藤盒子,她皺了皺眉,對腦海神識裡的夜冥道:“夜冥,你猜這盒子裡面是什麼?”
腦海神識裡的夜冥沉默,而後他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無法感應裡面是什麼東西?”
聞言,冷墨雨疑惑了,她盯著這盒子看的出神,這裡面究竟是什麼呢?竟然連夜冥都不知道。
想了又想,冷墨雨也不知道這裡面會是什麼東西,便準備伸手拿這盒子,卻聽腦海神識裡的夜冥趕緊阻止道:“別碰!”
可那時候已經晚了,冷墨雨已經拿到了木藤盒子,想將它開啟,卻聽到夜冥阻止的聲音,她放下盒子,疑惑道:“怎麼了?為什麼不能碰?”
見冷墨雨安然無恙,夜冥鬆了口氣。而後他聽到冷墨雨的話,便解釋道:“因為這盒子裡面是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所以我也無法預料開啟著木藤盒子會發生什麼事。”
聞言,冷墨雨無妨的搖了搖頭,這麼簡單的事她怎麼會大意呢,她原先的本職是殺手,所以防備之心從來就沒有收起過。而後,冷墨雨對夜冥道:“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就算會有什麼,應該對我來說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說罷,冷墨雨將木藤盒子輕輕開啟,霎時間只見藍光飛逝,冷墨雨有點刺眼的眯了眯眼,而後卻見盒子上憑空出現一個人的人影。看著這人,冷墨雨眼眸正大,瞳孔一縮,這是……
只見眼前人一襲紫色長紗,裡面一件淡紫色長裙,青絲飛揚,面若桃花,一雙迷人的桃花眼,小巧的鼻子和那微抿的薄唇,淡漠冷清的氣質都好似外來的仙女。為什麼盒子裡面會有一個人這些還足以讓冷墨雨這樣,更讓冷墨雨震驚的還不是這些,而是這個人跟她長的很是像,難道她會是……
就在冷墨雨還在猜疑的時候,只聽那憑空出現的人影,聲音如泉水流淌一樣,道:“能開啟吾留在這裡的盒子,那麼你就一定會是吾的後人。”
“後人?”冷墨雨柳眉一皺,她看著那神秘女子,猜疑道:“難道你是……夢之魔神?”
“沒錯!我就是夢之魔神!”夢之魔神點了點頭道。
“可是夢之魔神不是早在十萬年前就已經不知所蹤了嗎?”冷墨雨問道“而且後人還傳聞你已經逝世了的傳聞。”
聞言,夢之魔神眼眸眸光有點暗淡的垂眸,她道:“她們說的沒錯,我的確已經死了,現在在你眼前的只不過是我的一縷神識而已。”
“你為什麼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