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此時在樂松山齊雲峰上,已經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以將軍王風一派的將士與副將軍潘孛一派的將士,在自相火併之後,他們各自的內部又分出了數個陣營,因此齊雲峰上的戰爭簡直是混亂不堪、慘不忍睹。
而此時,正在通往齊雲峰上的密道之中,行進著的焦保國、呂拯與易國安以及他們三人所帶領著的數百個弟兄,正在仔細地觀察著暗道內的情況。雖然暗道看上去過了如此之久呢!但是,暗道內的情況,卻還算比較良好。除了入口堵塞之外,洞內的空氣良好,也沒有什麼窒息的感覺,所以焦保國、呂拯與易國安他們便不斷地前進著。而且,隨著越來越深入,他們發現暗道越來越寬闊,而且暗道內的支路竟然越來越多。
只聽見此時的呂拯問道:“焦郡尉,這個地方究竟是個什麼地方?如今面前可是出現了很多的支路,咱們該走哪一條?”
“來,我看看地圖。”焦保國靠近火把,仔細地看了看地圖,這才發現地圖上並沒有標註出究竟是哪一條支路可以通往齊雲峰。
而此時的易國安,在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卻發現了一點情況。只見他拿起火把,仔細地觀察了各條支路上的情況,結果便發現了支路上似乎都註明著字跡。只見他仔細地觀察著,而焦保國與呂拯也發現了易國安的情況,只聽見焦保國疑惑地問道:“易國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在觀察些什麼?”
“焦郡尉,呂副郡尉,你們沒有發現麼?你們看,這些支路上可是都寫著什麼?”只聽見易國安開口說道。
而此時,聽到易國安的話語之後,焦保國與呂拯也開始觀察那些支路上的字跡,結果焦保國觀察了一會兒,立刻恍然大悟道:“哦,原來如此,這些支路都是通往樂松山各處的主要防禦山峰的。看,這是通往齊雲峰的。”
“哦,那麼咱們走吧!”只見此時的呂拯直接說道。
“好,好,好。咱們該立刻動身呢!”焦保國直接答應道。他們繼續沿著通往齊雲峰的暗道上走了過去,發現面前的臺階竟然完好無損。
終於,他們走到了通道的盡頭,而焦保國回過頭來,對著身後的兄弟們說道:“我先上,你們跟著我上。”
“還是讓我上吧!”只見此時的呂拯卻直接搶先一步,他開啟堵在出口處的那塊看起來是木板一般的東西,走了上去。然而,呈現在他面前的畫面,卻讓他的臉色萬分精彩。
與此同時,眼見得沒有什麼危險的焦保國與易國安,帶著兄弟們直接走出通道,而焦保國直接問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這樣?”
看著滿地的屍體,焦保國、呂拯與易國安以及他們麾下的一眾將士們,都不知該說什麼好呢!畢竟,眼前的情況,可是令他們難以想象的。而他們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在一處房屋內,而焦保國對著身後的一名戰士說道:“鄒思賢,你這個勇字營的前營校尉,帶上幾個人,換上這些人的衣服,去觀察觀察面前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遵命,郡尉。”鄒思賢立刻領命道。只見他指了指幾個兄弟,說道,“你們幾個,一同隨我去。”
那幾個被鄒思賢指到的兄弟們,可是露出一抹笑容,他們紛紛地開口答應道:“遵命,校尉大人。”
“等等,請你們告訴一下你們的姓名與職務。”鄒思賢開口問道。
“好,我先來吧!”只見一個瘦瘦高高的人開口說道,“我叫戴崇義,今年二十五歲,山左道德興府德興郡人,是焦字營的右營崇義隊隊正。”
“我叫周遜,今年二十八歲,昊天中道懷慶府樂武郡人,是焦字營後營副校尉。”另外一個年輕俊朗的青年人,直接開口說道。
而另外一個虎背熊腰的中年大漢,開口說道:“我叫崔湛,今年二十二歲,昊天北道北寧州鎮寧郡人,原本是忠靖軍偵騎營參軍,如今被調入焦字營當參領。”
“我叫尚儉之,今年二十三歲,顥南道永毅州永定郡人,原本是崇德軍後軍勇字營參將,現調任焦字營右營校尉。”只見另外一位瘦小的年輕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