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如今已是天下歷三年十月十八,金烏教大軍在教主樓傲天的命令下,在左右護法的率領下,即將來圍剿那幫金烏教逆徒率領的匪徒們,而這些匪徒們的大大小小的首領們,正都齊聚在建陽郡郡守府內,共同商議如何對抗強大的金烏教大軍的圍剿。
為首的是那個漢子,身高九尺,長相俊秀,他直接開口說道:“你們如今吵來吵去,又有什麼作用呢?我施忠信曾經作為金烏教的一名長老,自然明白金烏教的手段。若是我們這般輕易離去,那麼他們又怎麼可能放過擁護咱們的百姓呢?”
“可是,大哥,那你說什麼辦?咱們力量太過薄弱,化神境高手本就僅僅只有二十五名。根據線報,這一次金烏教大軍中的化神境高手就有五十八名。敵我力量懸殊,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一旁的一個彪形大漢開口說道,他叫許國柱,對施忠信可謂是忠心耿耿。
“總之,咱們決不能一走了之,否則咱們就對不起支援和擁護咱們的百姓。”一旁的以為書生模樣、年輕俊俏的白衣書生,開口說道。他名叫陶貞,也是一個堅定的對抗金烏教的反叛者。
然而,一個長相猥瑣的男子,卻開口說道:“我認為,咱們應該立刻撤退,這些百姓管咱們什麼事情呢!咱們不是匪麼?我看,咱們現在就應該立刻逃入深山中,保全咱們的力量。”
“韓健,你說的是人話麼?這十八郡的百姓,對咱們有多麼支援和擁護,咱們這些背叛金烏教的人,本來就是不滿如今的金烏教教主樓傲天害死老教主,迫害教內兄弟,傷害百姓,所以才叛出金烏教的麼?咱們本來就是為了替天行道,鋤強扶弱,拯民於水火,解民於倒懸。”一旁的一位美髯飄飄的中年人,慷慨激昂地說道。他名叫盧振民,現年三十八歲,是個光明正大、樂於助人的漢子。
“好啊!你們既然如此想要找死,那我韓健也就不奉陪呢!我可警告你們啊!咱們這八十六路人馬,總人數加起來也就一千來萬,然而金烏教來圍剿咱們的人馬可足足有三千八百萬人。你們該知道,若是咱們落入金烏教手中,那麼咱們會遇到什麼樣的刑罰,我就不多說呢!反正,我韓健麾下的一百萬兄弟可不會跟著你們,為了所謂的百姓去送死。”韓健冷笑了一聲,便要動身離去。
自然,前來參與會議的大大小小的頭目,也有許多跟韓健的想法相同。而在他的帶動下,大約有十幾個頭目想要跟著韓健離去。
“韓健,難道你忘記了咱們八十六路兄弟,曾經在洵陽郡洵河河畔發下的誓言了麼?”作為老大的施忠信厲聲問道。
“哼!大哥,我可不想跟著你們這群傻子去送死。畢竟,這樣的世道,本就是‘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世道,你們是重情重義,可是非的要如此傻乎乎地為情義去送死,我可不幹。”韓健根本就不在乎他們這些人的說法,畢竟他手中可是有一百萬人馬,再加上贊同他的說法的大大小小的頭目所率領的兵馬加起來也有一百餘萬,所以他堅信他這位重情重義的大哥,可不會腦子一熱,對他動手。
“哼!韓健,這裡難道是你想走就能走的地方麼?”突然,在眾頭目中,一位帶著面紗的女子,站起身來,對著韓健冷冷地說道。
“哼!難道你們還能把我殺呢?大哥,我相信你可不會對我下如此殺手的吧!”韓健臉上露出一抹自信之色,對著大哥說道。
然而,只聽見“噗嗤”一聲,韓健這才發現自己的胸口突然出現了一柄明晃晃的寶劍,他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眾人,看著那些準備跟隨著他離開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頭目,一個個都被身旁的同伴刺中要害。他這時才發現,原來他這位大哥並非是他想象中的那麼軟弱不堪。而他一直以為眼前的這位大哥,是一位懦弱不堪的傢伙。
“好啦!”看著韓健倒下去,施忠信直接開口說道,“現在,在座的諸位都給我記住,咱們叛出金烏教,並且組織眾位豪傑一同聚義,本就是為了對抗金烏教,為金烏教控制下的百姓伸張正義。原本,在此之前,你們立刻,我施忠信還可以饒恕你們!然而,在此危機時刻,這群人竟然想到要去投降金烏教,出賣咱們這些兄弟們。那麼,我自然要除之而後快。”
“帶上來。”隨著在施忠信身旁的路盧振民開口說道。
很快,就有人立刻將一堆關於韓健與金烏教勾結的書信,被帶到了所有頭目的面前,並且還帶來了數十位活口,他們紛紛開口說出實話,說出了韓健背叛兄弟的所作所為。
與會的所有人,都一片寂靜,他們一個個都沒有開口說話。然而,隨著施忠信再次開口說道:“你們可知道,這位女子是誰麼?”
“是誰啊?大哥。”有人開口問道。
而那位女子則直接開口說道,“你們好,我叫阮寒瑤,是我們天下盟盟主周書宇要求我率領著三十位化神境高手,前來支援你們。”
“天下盟,難道是南方的那個天下盟?大哥,這真是太好了,本來就聽說天下盟是個為天下百姓謀求公道的正道宗門,如今能夠得到天下盟的援助,這無異於是火中送炭。”那位書生模樣的陶貞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