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百里君柏有任何不利於帝塵淵的舉動,他就會像是離弦的箭一樣衝過去!
“帝塵淵,雖然你淪為質子,可是平心而論本王從未輕視與你,但是今時今日你所做的事情令本王不齒!”
百里君柏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扔到帝塵淵的臉上,怒聲冷嗤,“你自己好好看看!帝塵淵,你算什麼男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私慾,竟然對她下手。
原先本王你對她真的是情深義重,可如今才發現,本王真是看錯你了!
今日,你將她好生交出來還則罷了,不然就別怪本王拆了你這府邸,卸了你的骨頭!”
“真是欺人太甚!”
“站住!”
溫瑜拉住衝動的寒末,語氣冷靜,“你現在過去,只會添亂,老實待著別動!”
帝塵淵現在的處境並非真的毫無桎梏,要是這件事情鬧起來,只怕兩邊都不好交代,尤其是西楚那邊,虎視眈眈盯著帝塵淵的人還少嗎?
現在,當真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因此,只能穩住事態,不要再添任何麻煩事。
溫瑜看向帝塵淵,帝塵淵彎腰將地上的信撿起來,面色沉冷帶著戾氣。
溫瑜看著不由得嘆息一聲,也就只有楚鳳辭那個丫頭能讓帝塵淵做到這個程度。
要是換成旁人,這位七皇子的腦袋都不知道掉了幾回,哪裡還能在這裡囂張跋扈、大喊大叫?
“這封信,是誰給你的?”
帝塵淵的語氣並不好,陰冷冷的比刮來的風雪還要刺骨。
“怎麼?想要殺人滅口?”百里君柏冷笑,語氣陡然冷冽帶著鋒芒,“帝塵淵,這是你的筆跡吧!上面的印章是你的私印吧!如今物證就在這裡,你還不趕緊將她給本王交出來!”
“這信上面是沾了火啊還是澆了油?怎麼一個兩個的氣性都這麼的大,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坐下來好好聊一聊的呢?”
溫瑜轉動著玉骨扇不緊不慢地上前,朝著百里君柏笑了笑作了個揖,眼睛卻朝著帝塵淵手中的信上瞄去,“風雪這般大,七皇子何不挪步進屋相談?”
信上面的筆跡跟帝塵淵的很像,印章也是帝塵淵絲印的模樣,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就是約見楚鳳辭,在青伊湖亭中。
時間,正是今日楚鳳辭失蹤的時候。
這時間,帝塵淵一直在府邸並未出去過,所以這是一個圈套。
不!
或許,這是一個連環套!
設下這個套的人不僅是針對楚鳳辭,還針對帝塵淵,就連百里君柏也只是其中的一枚棋子!
高,真是高!
溫瑜思量清楚,擔憂地看向帝塵淵,帝塵淵清明的雙目佈滿著殺氣和寒氣。
很明顯,這其中的原委他顯然已經比他更早參悟了。
按照帝塵淵的行事作風,此事必然會掀起一場不小的風波。
帝塵淵身形微動,溫瑜條件性地抓住他的手腕,帝塵淵側目與溫瑜四目相對,明瞭溫瑜眼中的意思,是讓他冷靜,切勿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