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文禮,我的確是燕京大學曾經的學生,不過我不是自己跳樓的,我是被人推下去的。”張文禮的表情變得扭曲,眼底也迸射出怨恨的光芒。
“什麼?”羅英有些吃驚地看向張文禮,八卦地問道,“誰把你推下去的?”
“我曾經的導師,齊雲賢。”提到這個名字,張文禮咬牙切齒的。
“齊雲賢?”羅英這次更吃驚了,“齊雲賢是計算機方面的大拿,很厲害的,我還看過他的採訪。”
羅英說著,還拿出手機,搜尋齊雲賢的資料,遞給安安和白起看。
安安看著齊雲賢的照片,皺了皺眉:“從他的面相看,他的確殺過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啊?”羅英震驚了,嘴巴張的大大的,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安安,你看得準嗎?”白起也看了看齊雲賢的照片,只是他對相面術並不精通,只是隱約感覺齊雲賢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按照安安說的話,那齊雲賢問題可就大了。
“白叔叔,我的相面術很厲害的,絕對很準!”安安不高興地瞪了一眼白起,嘟著嘴巴說道。
見安安似乎有些生氣了,白起的態度立刻柔和下來:“抱歉,安安,我不是懷疑你,只是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你看得是真的,那這個齊雲賢就得好好調查了。”
“這不是還有張文禮嘛,先聽聽他的故事。”安安轉向張文禮,說道。
白起和羅英也都看著張文禮,見他似乎還在發愣,羅英忍不住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張文禮,你說你是被齊雲賢推下去的,他為什麼推你,你倒是好好說一說啊。”羅英見齊雲賢看過來,忍不住催促道。
“他是個畜生,根本不是個人!”提到這個,剛剛還有些呆愣的張文禮瞬間變得面目猙獰。
見到他這樣,羅英、安安和白起面面相覷,對張文禮身上發生的事情更好奇了。
“我有個妹妹,比我小一歲半,我們父母去世得早,所以從小到大,都是我們兩個相依為命,為了上學,我們兩個什麼苦都吃過,好在我和妹妹都在學習上比較有天賦,我們兩個都考上了燕京大學,之後我還考上了研究生,成為了齊雲賢的學生。
“因為我經常和齊雲賢在一起,妹妹經常來給我送東西,然後就被齊雲賢給惦記上了,他趁著我不在燕京,騙妹妹到他的辦公室,然後他對我妹妹做了那種禽獸的事情,我回來的時候,妹妹已經精神失常了,她趁著我外出的時候,割腕自殺了。
“我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斷了氣,送到醫院也沒有搶救過來,我安葬了妹妹之後,本想找齊雲賢同歸於盡,卻被他騙到了天台,爭執的時候,我被他推了下去,我怨氣太重,成為了地縛靈,可我忘記了自己掉下去的原因,直到前不久,有個人找到了我。
“他幫我恢復了記憶,讓我知道了自己的死因,我之所以會做之前那些事,都是為了引起學校的注意,最主要的是,我要引起齊雲賢的注意,我要殺掉它!”張文禮一邊說,一邊面容猙獰地說道。
“畜生!”聽完張文禮的講述,羅英第一個有了反應,忍不住罵道。
白起的臉色也很不好看,他沒有想到看起來很厲害的齊雲賢竟然是這樣的人!
只有安安皺著眉,看著張文禮,問道:“你剛剛說有個人找到了你,那個人長什麼樣?你還記得嗎?”
聽到安安的話,白起和羅英也一愣,兩人也想到了什麼,立刻轉向張文禮,白起還拿出手機,調出一張照片,放到張文禮地面前,指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