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文琪拿出幾張照片,對著張媛揚了揚,“這裡面有些是你和吳軍的前妻一起逛街的照片,有些是你和吳軍一起的照片,你能解釋一下嗎?”
張媛目光緊緊地盯著文琪手中的照片,放在桌子上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看起來似乎在極力剋制著什麼。
“除了這些照片之外,還有吳軍給你的轉賬記錄,這些記錄的日期可都是在吳軍的前妻死之前,這個你該怎麼解釋?吳軍的前妻有病是不假,但一直都在吃藥保養,據一直給她看病的醫生說,她死之前身體已經好了很多,不應該突然虛弱至死!”文琪繼續說著,他鋒利的目光一直等著張媛,不放過她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聽完文琪的話,張媛的臉色肉眼可見得變白,只是還強撐著,並不說話。
文琪也不急,他把他們蒐集到的證據一樣一樣拿給張媛看,同時不斷地用言語給張媛造成心裡壓力。
張媛雖然說和吳軍一起狠心地殺死了吳軍的前妻和女兒,但這些年她也並非安安穩穩,她經常做噩夢夢到她們,夢到她們讓她還命,現在這件事被翻出來,她還被抓了起來,在連番的審問和文琪的語言壓力下,她的心理終於崩潰,承認了自己犯下的罪行。
有了張媛的供詞,再審問吳軍,吳軍也很快就坦白了他做的一起。
他在拘留所的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到他的前妻和女兒來找他索命,讓他夜夜不得安寧,只幾天,人就衰老了不少。
認罪後,他忽然有一種鬆了口氣的感覺。
他們兩人認罪後,文琪這邊還需要一些手續要走,就先把結果彙報給了陸雲恆。
陸雲恆知道安安一直關注著這件事,就在安安回家後,把這件事也告訴了安安。
“大伯,那我能去見見那個吳軍嗎?”安安想到在吳軍身邊跟著的女人和小女孩,問道。
“安安去見他做什麼?”陸雲恆有些不解地問道。
“安安要超度他的那個前妻和女兒,她們困在吳軍身邊太久了,已經不能自己去地府,而且,如果她們再不去,可能就會失去投胎的機會。”安安想也不想地答道。
陸雲恆沒想到安安是想要做這個,他沒有拒絕,答應等週末的時候帶安安去。
……
週六早上,安安、青玄真人和陸雲恆一起坐車去了警局。
“吳軍就被關在這裡,咱們進去吧。”陸雲恆親自領著安安和青玄真人一起進了關著吳軍的地方。
吳軍這兩天還是做夢夢到前妻和女兒,整個人和上一次安安見到的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不但人瘦了很多,看起來也十分憔悴。
安安瞅了一眼他頭頂的陰氣,把目光移到他身邊的女子和小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