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唯一的路,只要不想死,只能求楚硯。
不過,他們覺得,楚硯一定恨死他們了,怕是不會答應的,他們求也白求。但是,他們心裡雖然清楚,又不能不來求,萬一真有一線希望楚硯寬宏大量呢。
“滾吧,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面前。”楚硯語氣一如既往地淡漠冷漠。
四皇子、五皇子哭聲求饒聲戛然而止,齊齊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楚硯。
楚硯抬腳,踢開了他們,不看他們一眼,“滾!”
四皇子、五皇子又得了楚硯一個滾字,被踢開,卻心中蔓延上高興,齊齊問,“七弟,你真的饒了我們了?”
“再不滾,就去死。”
四皇子、五皇子得了這句話,這才相信了楚硯是真的饒了他們,二人齊齊說,“滾,我們這就滾。”,說著,當真連滾帶爬出了雅間,更甚至帶著雀躍的新生的高興的心情,一溜煙地跑出了酒樓,跑回了皇子府。
他們離開後,酒樓裡的飯菜也端進了這一間雅間。
楚宸也訝異了一下,不過想想,覺得也是楚硯能做出來的事兒,所以,他也不置一詞,拿起筷子問,“來一壺酒不?”
“不來,喝酒誤事。”楚硯搖頭。
楚宸想想張宰輔被劫案的確是大事兒,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確實不行,雖然遺憾這大雪天應該就著好菜來兩杯好酒,也只能作罷。
二人吃完飯,大皇子依舊不見蹤影,沒回城,派出去打探的人時間太短,也還沒回來報信。
楚宸問,“我們是在這裡繼續等著,還是去哪裡?”
“去王家看看。”楚硯站起身。
楚宸眨眨眼睛,也跟著站起身,口中道,“去王家啊,要見王岸知?”
他嘖嘖了一聲,“這個王岸知,可真是邪門了,性子邪不說,凡事兒擱在他那,總能走出與旁人不同的道兒來。我還以為,他官拜兵部尚書後,要加著勁兒就著勢頭往上爬呢,誰知道,他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起來,不止沒卯著勁兒往上爬,看起來反而懶散的很,連陛下召見,想不去就不去,如今人都不見影子了。不知道他求的是個什麼,真是個迷。”
楚硯往外走,“他不上朝的日子裡,興許不在王家,今日怕是也不在。”
楚宸一愣,“他既然不在,我們還要去王家做什麼啊?”
楚硯冷漠地說,“做給父皇看看啊。”
楚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