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帶了什麼好吃的給你。”鄧菲一樣樣把袋子裡的東西往茶几上擺。
袋子裡是一些滷味,還有各種小吃,基本全是超市裡見得著的,我一想她肯定是從家裡的超市拿的。
“我們一起吃個燭光晚餐!”鄧菲忽然掏出來幾根蠟燭,然後就給點了起來,她順手就把燈給關了。
“有病啊,好好的又不是沒電。”我想開燈,鄧菲一把按住我。
“你懂不懂浪漫啊。”
我懶得跟她囉嗦,肚子咕咕的叫了,我抓起一塊牛肉就往嘴巴里塞。
鄧菲啪的就給開了兩個易拉罐,我順手就接了,其實我頭上有傷,不能喝酒,但我也沒管,吃著肉就順嘴喝上了。
一邊吃一邊喝,有點大快朵頤的意思,超市裡的東西味道一般,但架不住我肚子餓,吃起來就感覺很爽。
吃喝一陣,飢餓感終於消失了,我打了個飽嗝,摸著肚皮嘆:“好爽。”
“你太賴了,如果我不來你會不會餓死。”鄧菲哼了句。
“你死我都不會死!”我回嘴道。
“討厭!”鄧菲就拿手打我,我擋了一下,結果鄧菲手裡的啤酒就灑了,啤酒灑了鄧菲一身。
“你看你!”鄧菲鼓著嘴嗔道。
“有什麼,不就是啤酒嗎,這天氣沒事。”我笑道。
“那可不行,我受不了,我要去洗個澡!”鄧菲就站了起來。
“洗什麼,要洗回家洗去!”我擺擺手。
鄧菲根本不理我,直接鑽進了洗手間。
“哎,你衣服都沒換的,怎麼洗!”我叫了聲。
“呯!”的一聲,洗手間的門就關了。
“什麼人啊!”我擺了擺頭。
我一個人又開了一罐酒,然後自斟自飲起來,鄧菲走了,我就把燈給開了,然後又開啟了電視。
鄧菲洗的時間有點長,我叫了兩次她都沒回應,我也懶得管了,我一連喝了兩罐啤酒,又吃了不少東西,然後我就有點漲尿了。
“鄧菲,你好了沒!”我張嘴又叫。
“催什麼催!討厭!”洗手間的門譁一下就開了,鄧菲溼漉漉的腦袋從裡面探出來:“去幫我拿件衣服換。”
“我這沒你穿的衣服。”我回答。
“就昨天買的那件紅色的就行。”鄧菲叫了聲。
我就站了起來,吃的有點多,又憋著尿,走起來很得勁,我拿了那件衣服然後往洗手間走。
到了門口我把頭扭開,然後抓著衣服叫:“開門,拿衣服。”
我聽見門開的聲音,然後衣服就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