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的話,於瑾笙只恨沒有磚頭能讓她敲暈他!這是神經大條還是怎的?對女孩子用的東西這麼感興趣嗎?
此時她只想對自己說一句:“於瑾笙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沒發覺她不正常的沉默,江臨招手讓她過來:“來啊,你杵在那幹什麼?要不我給你倒水吃止疼藥?”
“我打小立誓,疼死不吃止疼藥。”此時,她就是一個面無表情的扔人機器!
“那幫你泡紅糖水?”
“不用!”說完拎起他往外趕。
在於瑾笙無情的推搡下,他還是不忘掙扎兩下。
“明天給你帶熱的冰紅茶?”
終於行至門邊,她也停了下來。江臨滿心期待著她的回答,卻見她拉開一旁的衣櫃,拿出一個衣架拎在手中。
“檸檬性涼,你是想讓我交代在這嗎?再不走,我可就要動手了!”
慌里慌張的開門衝出去,直到回了房江臨也不明白怎麼她就怒了。他明明是在關心她啊,為什麼她會生氣?
果然,生理期的女人易怒!
這次的痛經來的劇烈,她在房中窩了兩天,直到第三天下午有戲份才不得不起來收拾。只是剛來的及泡了杯紅糖水喝了,房門又響了起來。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頂著個雞窩頭叉著腰就去開門。
不耐煩的看向門外的人,表情逐漸變得吃驚。抿著嘴扯出一個笑,於瑾笙拼命往門後躲著,只露出腦袋看著白冉臣。
“你怎麼來了啊?”
這兩天江臨來的勤,她還以為是他又來了呢。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下還有何顏面去見江東父老?不,見白冉臣?
“給你送份合同,”拎起手裡的飯在她眼前晃晃,“順便幫趙導給他徒兒送飯。”
“那你先進來吧。”
去廁所換好衣服出來,訕訕摸了摸鼻子坐過去。
相看無言,一個尷尬,一個嫌棄。
看著她油的發亮的頭頂,終是白冉臣憋不住了:“你這是幾天沒洗澡了?”
知道自己頭油,於瑾笙紅了耳根,臉色恢復了些許紅潤。可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是不該有姨媽這種羞恥的詞彙的!
尬笑兩聲,一臉認真的胡說八道。
“這叫給自己加一層防護膜!越髒皮越厚,皮越厚越安全,蚊子都咬不了我!”她臉皮厚起來連自己都騙!
“你,不出門啊?”其實他想說,這樣出門不丟人呀?
“誰說的,我出門啊。你看,走在大街上,別的姑娘都是洗了頭出去的,突然看見我沒洗頭,是不是襯托出了她們的美?這是在幫助他人,現在自信是很重要的!”
突然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於瑾笙繼續瞎編:“再說了,我這是保護自己,萬一路上、公車上有變態呢?我就是最安全的那個!我這麼髒人家都看不上我,我就少了一份被猥褻的潛在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