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死，多少都跟他有關。
“我壽元有限，這趟過去，已是有些吃力，若說覆滅古武界，還真有些難為我了，”懸空龜說著，突然調轉話風：“贈你一場造化如何？”
“造化？”
“一鯨落，萬物生，我身上的勁氣儲備，能比擬古武界所有修士儲備，你可別小看了。”
聽到這話，凌恆也是覺著頭皮發麻。
要知道，之前它只是隨便一巴掌下去，就直接將林軒拍入深海。
緊接著隨口一咬，更是將對方生吞。
這股子實力，著實不簡單。
真說要送凌恆一場造化，也是十分簡單。
一般人到這裡，怕已經會動心，可凌恆卻依舊堅守本心：“贈了我這造化，你便要死，對吧？”
“多活幾天，跟少活幾天，對我來說，沒區別。”
聽著它釋然的話，凌恆雖是覺著有些沉重，卻也沒辯駁。
“這些勁氣，夠救他們嗎？”
“......”她又沉默了幾秒鐘，旋即緩緩開口：“能，只是你得想好了，一旦選擇救他們，你這造化可就沒了，這可是能助你成為這方世界最強的氣運。”
光是從懸空龜體內龐大的勁氣來看，就知道它沒在撒謊。
凌恆依舊搖搖頭：“不用，我這人，向來崇尚自強，對於這種外來的力量，有些排斥。”
聽著凌恆的話，懸空龜十分滿意。
“年紀不大，便有這般覺悟，你可比上古時期那些大能，要更有潛力。”
上古時期。
那可是在幾千年之前的事情了。
“凌恆，我再交代你一件事。”
“前輩請說。”凌恆很是客氣。
“司徒燕，算是我從小瞧著她長大，我死後，還得勞煩你照顧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