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道身影走到床前,掀開被子後,竟然直接躺了進去。
迷迷糊糊中,凌恆感覺渾身燥熱。
猛的睜開眼睛,才發現身邊躺著人,這軟玉溫香,讓他頓時明白了進來的人是誰。
柔若無骨的手,所在的位置,更是讓凌恆都感到慚愧無比。
翻身就要將人推開,可剛碰到,便發現任寧是赤身白條的狀態。
“任小姐!”
起身想要開燈,可她正抓著他的‘軟肋’。
回想起她進入房間後的情況,凌恆似乎明白了什麼。
身為一個男人,此刻的他若是視若無睹,那真是廢物了。
灼熱的氣息,讓這本就狹小的空間更是曖昧起來。
此刻的凌恆,搖身一變,彷彿成了舊時的彈棉郎。
每一次弓弦的敲擊,都能讓棉花從緊緻變為蓬鬆。
這彈棉花的聲音,聲聲不絕於耳,更是引人入勝。
看似是彈棉郎身上弓弦跟棉花接觸時才能發出聲音,可誰又能知道,這不是棉花對彈棉郎的欽佩?
隨著動作漸入佳境,彈棉郎的動作更是規律。
每次動作,都要恰到好處。
保證在不傷到棉花同時,又不失了效果。
很快,他汗流浹背。
任由滋滋汗水落在棉花上,也絲毫不以為意。
直到最後一次猛烈的敲擊,弓弦高亢,餘音繞樑。
這一場博弈,最終還是以彈棉郎的筋疲力竭而告終。
躺在棉花上,凌恆從未有過如此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