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那麼說，但是對方的眼神卻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在他們這些人的眼裡，只要是世俗界的人，就是下等人。
“按理來說，弱肉強食，我那師弟死了也就死了，畢竟自己技不如人，”對方說著緩緩飄落下來，站在了距離凌恆五六米遠的地方，似笑非笑道：“但是呢，同樣也有一句話叫打狗看主人，明知道是我天玄門的狗，你這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回去也不好交代，是吧？”
聽著他的話，凌恆眉頭皺的更深。
“本來倒不是為了趙笑川來的，但是你現在那麼說了，顧忌同門手足的情誼，我怎麼也得殺了你，你說......是吧？”
這人說話陰陽怪氣，非但沒把他們當回事，更沒有將自己的同門當回事。
一口一個狗，沒有半點收斂。
“你們幾個，去尋師姐，我在這跟他們玩玩。”
“是！”
“是！”
......
身後十一人在得到命令後，都是立馬應下，緊接著便是四散而去。
“燭龍！”
凌恆見狀，對著身後的燭龍輕喚一聲，對方立馬會意：“殿主，我這就去！”
閃身消失在了原地，凌恆卻是依舊不放心，側頭看向了身邊的沈紫。
他明白，單單以燭龍的實力，壓根就對付不了這些人。
哪怕樓下還有數萬人在，可就算是真打起來了，真正能對抗的，就那麼小範圍的一點人。
因為太擠，其他人說白了，就只能站在邊上圍觀，只能等著其他人倒下才有足夠的空間能補上去。
“行了行了，知道你在意那小丫頭，我去幫襯著就是了。”
聽著她微微帶著醋意的話，凌恆也只能尷尬一笑。
眼看沈紫離開，等到回過頭，眸中已經滿是戰意。
“真沒想到，師姐都退隱那麼多年了，竟然還能在世俗界遇到麻煩，”對方打量凌恆許久，不由得舔了舔嘴唇，“世俗界的先天境，按理來說，不會怎麼樣才對，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很強。”
面對他的話，凌恆才知道，自己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古武界所謂的先天境。
其實，這境界之前在跟隨師父青玄的時候，就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