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或者死，你自己選。”
“你......”瞧著凌恆不上鉤，白茜嬌嗔道：“你這人好沒趣，之前蔣家老三，可是一下就......”
“三秒，不說，就死。”
簡單六個字，凌恆可沒想等下去的意思，順勢抬手看起了手錶。
死死盯著這傢伙，白茜輕咬嘴唇，就在第三秒快要到的時候，狠狠跺了跺腳：“行了，我知道了！！！”
凌恆沒說話，可她卻是感覺到了一陣無力。
她都已經是SSSSS級高手，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卻是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
光是一個眼神，凌恆就足夠將她威懾住。
“說！”
“我是......天陰殿的。”
天陰殿？！
聽到這，凌恆眉頭頓時緊鎖。
他不知道，這蔣家老太太的壽宴，天陰殿的人來幹嘛，而且想要殺的還是郭麟。
“為了挑唆蔣家跟郭家的關係？”他試探著問道。
“算是。”
“模稜兩可的回答，跟你有可能活下去，是一個意思。”
“你......好了好了，知道了，我都告訴你就是了，”白茜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白了幾眼，才繼續道：“我們天陰殿暗中扶持郭家，原本是想要兩個家族在蘇杭形成制衡，可誰知道這郭顯陽，似乎是有些安逸了，就想著弄點事情出來，激激他的血性。”
她的話才剛說完，下一秒，便感覺呼吸有些困難，脖子那也是傳來了異樣的感覺。
凌恆的手不斷用力，沒幾秒，白茜的臉就開始漲紅。
“我問的是你為什麼潛伏在蔣家！！！”
死死盯著這個男人，白茜第一次感覺到恐懼。
下一秒，凌恆鬆開手，她直接跌到地上，緊接著便開始劇烈咳嗽。
“咳咳......咳......我......我就是假裝潛入的......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