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半信半疑的眼光，打量了賴萬年一眼，有些懷疑對方話語的真實性。
“事實如此。溫總不信的話，我可給您看交易合同。”賴萬年不卑不亢。
“這就奇怪了，誰會那麼大方？”溫毅科百思不得其解。
反倒他旁邊的溫馨給出了答案。
“如果我沒猜錯，那個金主就是他吧？”溫馨白皙的手指，指向螢幕上凌恆的背影。
溫毅科和賴萬年紛紛看過去，後者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
她是怎麼知道凌恆就是背後的金主的？
自己貌似從未透露過凌恆的半點訊息。
溫馨從賴萬年錯愕的眼神中，得到了最終確認。
“溫......溫小姐你怎麼知道的？”賴萬年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猜的，”溫馨輕笑一聲，盯著老頭笑道：“不過剛才還只是猜，現在是肯定了。”
“額......”賴萬年有些汗顏，沒曾想竟然著了她的道。
不過對於那張白鷹卡，賴萬年卻相信是真的。
上次凌恆購買他商場，給他的那張支票就是帶有白鷹標誌的。
他去銀行兌現的時候，整個銀行瞬間清空其它客戶，以最高階的待遇招待他，甚至通報到總行，總行還特地派人過來和他詳談。
告知他如果以後公司有經濟上的困難，儘管跟他們說，利息肯定給到最低。
賴萬年深知這待遇不是他支票數額的大小帶來的，而是那張支票上的白鷹標誌帶來的。
但是這些情況他沒有跟溫毅科說，他們也只是合作關係，沒必要什麼都抖出來。
“那依你之見，我們要先等等？”溫毅科掐滅掉雪茄，喝了一口水，看向溫馨。
“我想會會他，探探虛實。”溫馨眸光一閃。
“會會他？”溫毅科有些不解。
“嗯！”
……
正在回去路上的凌恆，不知道他去參加個拍賣會，也能惹來漢府高層的關注。
就算知道，凌恆也會一笑而之。
這些人不招惹他還好，如若招惹到他，他不介意將漢府商會與百戰商盟一起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