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落，蘇憶喝了一口粥，抬眸輕飄飄的瞥了某人一眼。
“……”
程述身體一頓，眸光微閃，撐在下巴處的手也微微動了那麼一下。
蘇憶有在很認真仔細的觀察著程述的狀態，以至於他的這個很輕微的動作被她給捕捉到了。
“怎麼？被我知道了這麼緊張？”蘇憶輕笑著，又一次的喝了一口粥，語氣那叫一個漫不經心。
程述嚥了咽口水，沉默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蘇憶抬眸輕飄飄的看了某人一眼，嗓音很淡：“怎麼，敢做不敢當？”
莫斯這個時候要是清醒、要是在的話，肯定會說【長官大人，你這是在套話！】
蘇憶也確實是在套話，其實她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程述對她做了什麼。
只是，如果可以套話套出來的話，未嘗不可呢。
程述哪能這麼容易讓人套了話，更何況他還不清楚蘇憶所知道的是什麼。
雖然他心中覺得是在車上的那件事，但那會小丫頭已經睡著了，擋板也被他給升了起來，所以程和也不知道他在後面做了什麼。
連程和都不知道，程述覺得睡著的蘇憶肯定也不知道。
這樣一想，程述整個人就淡定多了，抬眸看著他的小丫頭，輕笑著：“什麼敢做不敢當的？你是想知道什麼，然後在套我話嗎？”
“……”
程述這麼直接的一句讓蘇憶一時間啞口無言。
蘇憶將勺給放進了碗中，也不虛“難道沒什麼話可套嗎？”
程述繼續笑著看她，反問：“那你覺得我能有什麼話可讓你套的。”
這句說完，他有些寵溺的看著蘇憶，笑得柔和：“你這小丫頭，想問什麼就直接問好了，還套什麼話，可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