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蘇憶還真是第一次見有人這麼粗魯的擦頭髮。
微嘆了口氣，蘇憶難得好心的走上前將程述手中的毛巾給拿了過來。
“？？”
程述有那麼幾秒的呆滯與不解。
但蘇憶下一個舉動讓他內心一顫。
程述是坐著的，而蘇憶是站著，她將毛巾直接敷在他的頭上，然後手法輕柔的幫他擦著發。
“你慢點擦，這樣擦的乾淨也不容易損頭髮。”邊擦著蘇憶還不忘說著。
“好，我知道了。”
程述心情甚好的回答著，連語氣都帶著歡愉。
見蘇憶擦頭髮的手法很是熟練，程述忍不住問道：“手法這麼熟練，幫過其他人？”
就在這句話問完，程述能夠很明顯的感受到蘇憶的動作停了那麼一下，之後就聽到她淡淡的語調。
“以前幫媽媽擦過。”
程述抿了抿唇，眸中閃過一絲的愧疚。
程述調查過蘇憶的過去，知道她以前是跟著她的媽媽蘇晚一起的生活的，也知道蘇晚現在已經離世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的。”程述愧疚的說道。
蘇憶無所謂的笑了下，“沒什麼。”
後面的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蘇憶將程述的頭髮給擦乾。
覺得差不多了，蘇憶用手理了理程述的髮絲。
蘇憶修長白皙的手指穿梭在程述柔順的髮絲之中，像是有股電流一般從指尖的位置一點一點的傳到心上。
這突如其來的異樣，蘇憶感受到了。
髮絲在手指尖來回的穿梭，蘇憶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尖在微微顫動。
好看的眉頭輕輕蹩起，蘇憶的手指從程述的發中拿離開了，平定心神。
“好了。”
蘇憶將毛巾給拿開，轉身拿回了衛生間。
等她放完毛巾從衛生間回來的時候，程述正坐在她的書桌前翻看著她的那本《甜過初戀》。
見蘇憶回來，程述揚了下手上的書，面帶笑意，“你喜歡看這種？”
本以為蘇憶喜歡看的應該是那些世界名著之類的，沒成想竟然是這類小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