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大提琴般悅耳的聲音響起，程述盯著前面在墓碑前淋著雨的蘇憶，一動不動。
“走吧。”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程述撐著傘轉過身了，抬步就往陵園外走去。
見程述轉身離開，程和稍愣，隨後立馬跟在了程述的身後。
回過頭看了眼還站在墓碑前的蘇憶，程和猶豫了半晌，在踏下最後一個臺階前，忍不住向程述問道：“爺，好不容易找到了蘇小姐，您不去同她說說話嗎？”
聞言，程述停下了往前走的步子。
雨點重重的砸在傘面上，發出了啪啦啪啦的聲響。
過了大概有兩分鐘，程述才開口說了句：“不急，以後有的是時間。”
語落，程述抬起步子接著往前走去。
程和緊跟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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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大雨傾盆，蘇憶也一直待在蘇晚的墓前，一言不發直到夜幕降臨。
雨慢慢的停了，陵園也到了關園的時刻。
蘇憶抬眸看了眼幕色，拿起被淋得溼漉漉的毛絨熊。
看著變成落湯雞的毛絨熊，頓了一下，然後蘇憶說道：“要不，我重新給你換一個？”
這句話顯然是對著莫斯說的。
莫斯並沒有回答蘇憶的這句話，而是反問了一句：“為什麼我的小熊溼了，而長官大人你的包沒有溼？”
“這個……”蘇憶垂眸看了眼在另一隻手上拿著的揹包，不疾不徐的說道：“我這個包是防水的。”
“那為什麼我的小熊不是防水的？”
“……”
蘇憶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莫斯。
頓了半晌，蘇憶才緩緩說道：“那下次我給它穿個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