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言嘚瑟的摸了摸脖子笑著道
三人無語的扯了扯嘴角。
“就一個印子而已,在我們香豔閣我能讓她們給我印一身。”靳有秋不屑地瞥了一眼,扯下紅衣,整個上半身都露了出來,面板白質細嫩。
“看到沒有,這才是女人愛你的證據,你那個····嘖嘖嘖”靳有秋背過身子,指了指後背一道道指甲的刮痕嘖嘖的地說道。
封子瓊和李東閣忍住笑意,十分有默契抬起酒杯喝了一口,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他倆。
“哼,你們沒有媳婦所以你們不懂”景墨言生氣地哼了一聲,瞥向靳有秋嫌棄的說道“像你這種遲早得的病,以後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子肯定會嫌棄你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世間女子這麼多,幹嘛吊在一棵樹上,應該多換幾個嚐嚐鮮,那滋味才是美妙。”靳有秋絲毫不在意的搖了搖手中的扇子。
“到時候有你後悔的”
“扣扣”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封子瓊含著笑,聽到聲音說道。
“奴婢參見···”春雨正準備行禮
“直接說”景墨言煩躁的看著那一連串的規矩,不耐煩的說道
“王妃回來了,三王爺在王妃哪裡玩耍,王妃讓我通報一聲,避免你們擔心。”春雨被景墨言嚇了一哆嗦,連忙跪在地上說道。
“現在還早,宴會怎麼會這麼快結束了?是不是王妃受欺負了。”景墨言連忙問道。
“奴婢不知,但王妃回來時確實有點不開心”春雨連忙回憶剛才見到木枯苓時她的神情。
景墨言聞言連忙慌亂的去找木枯苓。
三人吃驚的看著離去的景墨言,就這樣把他們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