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二人十指相扣的過緊,指節與指節纏繞,一時間竟然沒分開。
寧鶴之彎唇,破碎的陽光入了眼簾,漾出一片破碎的光。
“這麼著急做什麼?”他說,一邊慢條斯理地抬起二人相扣的手,“喏,骨節都蹭紅了。”
他近來特別惡劣,就喜歡看遊年年想要離他遠點但完全沒辦法的模樣。
尤其喜歡看她臉頰連帶耳朵尖尖紅成一片,眸裡都是氤氳的水光。
遊年年站在原地,任由他動作,覺得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完全不受控制。
理智告訴她要離開,可……
愛豆當前,理智算什麼?
寧鶴之看她呆呆愣愣的,也不由覺得這姑娘,嘖,怎麼說呢,他好像愈發覺得她可愛了。
手腕輕挑,他的掌心便和遊年年的掌心分開,五指相離。
“這樣不就分開了?”他傾身,目光正好和遊年年平視,“你臉紅什麼?”
遊年年似是觸電似的,趕緊把那隻手藏在身後,轉過臉去:“什麼臉紅,明明……明明是腮紅打多了。”
寧鶴之失笑:“化妝師該扣工資了。”
遊年年:“對,他技術最近越來越不行了,是得扣工資,還要降職,對,降職!”
目睹一切的化妝師:“……”
“烈哥,”他委屈,“我真的沒有把腮紅打多。”
楚烈扶額:“我知道,你別委屈,兔子害羞了,咱們總要包容包容。”
害羞?
化妝師:“!!!”
他好像知道了什麼驚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