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南宮溟適時開口,“皇上,不如這樣,就以公主看上了澈王為由,讓兩人和親,畢竟此事有辱皇室名譽,私下處置比較好。”
聽到南宮溟的話,皇上斂眉沉思,此事,這好像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一旁站著的皇甫昭,雖然有些不願意,但畢竟此事有辱皇室名譽,不得不這樣做。
而後,皇上便下旨,玉燕公主與皇甫澈和親,不日成婚;且,過些日子,會偷偷把皇甫澈貶回幷州,其子子孫孫,永世不得回京。
若是現在貶的話,必定會有人有所懷疑,所以,此時不能貶,還需過些時日。
在皇甫昭回到寢殿的時候,白莞莞還躺在床上,眼睛哭的都腫了起來。
聽到開門的聲音,直接坐起來,看向走進來的皇甫昭,急忙詢問,“怎麼樣了?”
見白莞莞一進來就問這件事情,皇甫昭眉頭緊皺,臉色泛著冰寒,夾雜著一絲無奈,“嗯,已經處理好了,也去向公孫府稟報了。”
“兇手是誰?”
聽到皇甫昭說處理好了,白莞莞心下一急,立即追問。
說起這個,皇甫昭眉頭皺的更深了,長嘆口氣,只能說道,“是公孫憐兒自己掉下河裡的。”
聽到皇甫昭這麼說,白莞莞頓時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呆怔了一會兒,立即反駁,“不可能,不可能是自己掉下去的,自己掉下去怎麼可能腹內沒有水。”
見白莞莞此時有些激動,皇甫昭抬步上前,伸手擦了擦她臉色的淚水,沉聲道,“這件事你別管了,公孫府已經安排好了。”
皇甫昭的話讓白莞莞心驚,想到什麼,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確信的詢問,“皇甫昭,兇手是不是很厲害的一個人,是皇室的人?”
不然,兩人行苟且之事,被憐兒撞見,而後便殺人滅口,都這樣了,竟然會幫忙給瞞著。
皇甫昭這眼神之中,明明是找到了兇手,但不得不掩蓋事實。
見白莞莞這麼聰明的猜測出來,皇甫昭長嘆口氣,只能說出事實,“是皇甫澈和南宮玉燕,但此事影響皇室聲譽,不得外傳。”
“父王已經下令,南宮玉燕嫁給皇甫澈,等過些日子,風聲過去了,就把皇甫澈發配到幷州,永世不得回京。”
聽到皇甫昭這麼說,白莞莞雙眼不禁睜大。
竟然是南宮玉燕和皇甫澈,怪不得今天她在現場一直諷刺她,反駁她,一定是為了檢視是否留下了證據。
然而,下午她還有時間來作妖,來誣陷春蘭偷她的步搖?
此時此刻,白莞莞不僅是對皇甫昭失望,更是對皇上失望,對這個朝廷失望。
謀殺了一個人,竟然就這麼放過了他們。
發配到幷州,永世不得回京,而南宮玉燕什麼懲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