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瓊：“……”你可不就是個傻子，要不是爸爸氪金，哪有你今天！
這話靈瓊不敢說，違心道：“哥哥怎麼會是傻子，哥哥最聰明瞭。他們就是看我可愛，願意棄暗投明，跟著真正的明主……”
北邙塵聽靈瓊吹半天，沒有聽見一句重點。
靈瓊不肯說，北邙塵問不出來，最後也只能放棄。
他總不能把她綁起來，嚴刑逼問吧？
好歹是個血族公主，有點不為人知的手段，也實屬正常。
“省著點花。”北邙塵把卡給她，“花完了可就沒了。”
“好的。”
靈瓊答應得迅速，明顯沒走心。
靈瓊拿到卡，把高興兩個字掛在頭頂，自個樂了半天。之後還懂禮尚往來，纏著北邙塵好一陣。
北邙塵身心疲憊，又損失錢，又損失清白。
北邙塵把想留宿的靈瓊趕出門，扯著衣領透了會兒氣。
“領主。”
烏凝探個腦袋進來，叫他一聲。
北邙塵拉開椅子坐下：“什麼事？”
烏凝給北邙塵拿了幾份檔案進來，北邙塵隨意翻了幾下，“班森底下那些惡魔，看緊一點，有異動格殺勿論。”
他們現在是投誠了。
可誰知道，會不會反水。
“是。”烏凝應下，“這次把班森底下的勢力全部收攏，以後領主就不用再受限制，恭喜領主。”
北邙塵扔開檔案，揉下眉心：“你知道血族有什麼特別的能力嗎？”
“血族的貴族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特別能力。”烏凝找論文的時候，順便研究了一些。
既然是不為人知，自然就沒人知道。
血族貴族也不會輕易告知別人，那是他們的底牌。
“不過，能力不強。”烏凝補充道：“只能算一個出其不意的底牌，如果一次不能殺敵，那效果就不佳了。”
北邙塵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示意烏凝先下去。
烏凝猶豫下，支支吾吾問：“領主，您現在和血族公主是什麼關係啊？”
北邙塵愣一下。
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還把北邙塵給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