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血族裡，早就習慣其他代替血液。
北邙塵呼吸一滯，好半晌才放下手，“先出去吧。”
血族不敢多問，趕緊退出房間。
血族沒看見，但烏凝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了，“領主……”
北邙塵心煩，直接趕人：“你也出去。”
“……”
烏凝欲言又止，目光在靈瓊和北邙塵之間來回移動，帶著擔憂，離開房間。
“聽見了。”北邙塵垂眸看精神比剛才好許多的小公主。
她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血族難道沒有告訴她關於這方面的事？
“嗯……”靈瓊先道歉，真誠又無辜：“對不起哥哥，是我沒經受住哥哥的誘惑。”
只露出毛茸茸的小姑娘，可憐又後悔地看著他，讓人都捨不得說一句重話。
北邙塵頓時卡殼。
想到那血族剛才說的——這個期間，血族幼崽會特別渴望‘活物’。
她當時徵詢他的意見，他可以拒絕的……
可是他沒有。
這件事也確實怪不得她。
北邙塵半天憋出幾個字，“你先休息，明天再說。”
“哥哥！”靈瓊伸手拉他，霧氣朦朧的眸子看著他，軟聲道：“我……你能別走嗎？我有些害怕。”
北邙塵：“……”她能怕什麼？
北邙塵拒絕的話都到嘴邊，最終卻沒能說出來。
他真的怕自己拒絕，她能當場哭出來。
體驗過這小公主哭起來的下場，北邙塵不想再‘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