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白先生冷著臉,坐在書桌後,“說說,你們都幹了什麼好事。”
白伊信:“爸,我們幹什麼了?”
白先生拉開抽屜,拿出一個透明袋,扔到桌子上。
書房氣氛陡然凝固,白伊悅往白伊信身後躲,心跳如雷。
真的被發現了……
他們聽見白餘霜進醫院的時候,也嚇一跳,不過很快又聽說他沒什麼大事,就安心下來。
白伊悅和白伊信年紀畢竟不大,他們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實際上完全不經查。
白先生想查,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兩個小兔崽子膽子竟這般大,敢利用白太太去下藥。
“你們瘋了!”白先生怒火蹭蹭往上冒:“告訴過你們多少次了?不要去招惹他,怎麼就不長記性!”
“他憑什麼在我們家,您還那麼護著他,要什麼給什麼,憑什麼啊!到底誰才是您親生的!!”白伊悅雖然害怕,但還是想頂嘴,“我們不過是想教訓他一下。”
白先生抽口氣:“教訓?”
那是教訓嗎?那是要他的命,還是利用自己母親……
等等!
這兩個小兔崽子是討厭白餘霜,但不能連同自己母親都陷害。
“你們是從哪裡知道這種藥的?”白先生指著桌子上的袋子:“從頭到尾,都給我說清楚!!”
白伊悅和白伊信不敢隱瞞,一五一十說了。
白先生好歹也是商場上混的人,還沒聽他們說完,差不多就知道是有人故意的。
知道他們討厭白餘霜,故意將能致命的藥,說成致幻,使人出醜的藥。
要是白餘霜真的死了,死在自己親生母親手裡,背後還牽扯到兩個小輩。
最近白家有很重要的合作,要是出這麼一件事,那這件事對白家的影響就是致命的。
白先生氣得吹鬍子瞪眼,指著兩人腦門罵:“就你們這個樣子,還想和白餘霜比,你們差得遠。”
白伊悅想說他一個什麼都不會,上學吊車尾,大學畢業就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怎麼和成績優異的自己與哥哥比。
但對上白先生怒火滔天的視線,只能把話咽回去。
白餘霜早在初中的時候,做事就不留痕跡,懂得拿捏人心,達成自己的目的了。
他們呢?
現在還在想著爭寵……
白先生有時候也想,怎麼白餘霜不是他的孩子呢。
白先生把白家兄妹罵得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