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瓊趕緊道：“陛下，可否稍等片刻，微臣還有事和陛下說。”
女皇陛下看一眼跪著的人，甩袖冷哼：“外面等你。”
…
女皇陛下帶著人離開，宮人們也陸續退下。
靈瓊扭頭，看向跪著的人：“易公子，陛下可有虧待過你？”
易楚沉默幾秒，道：“未曾。”
“那陛下可對你有救命之恩？”
易楚：“……有。”
“陛下救你於危難，為你提供避難之處，讓你養傷，免除歹人迫害，不管你願意與否，這都是不爭的事實。”
易楚：“……”
“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們江湖中人，應更講這個大義，可對？”
易楚：“……陛下要易某做什麼？”
靈瓊：“陛下只要你這個人。”
易楚想要拒絕，靈瓊先出聲。
“你還沒聽我說完，不用急著拒絕。”
靈瓊蹲下身子，“陛下只要你一晚上，你就可以自由離開。否則陛下要的就是你的命，你好好考慮考慮。”
靈瓊稍微一頓，“你也不虧，她可是陛下，你一個男子，不過是一夜風流而已，什麼都沒損失。”
易楚沉默。
在靈瓊等得不耐煩，打算起身的時候，易楚出聲：“陛下既有喜歡的人，為何要這般做？”
靈瓊有點詫異：“你怎知道陛下有喜歡的人？”
易楚視線低垂，看著地面：“之前她來找我，喝醉的時候，她會抓著我，叫一個陌生名字。”
那樣的語氣和眼神，只會是她真正喜歡的人吧。
易楚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又說：“她是帝王，她喜歡的人，怎麼會得不到？需要找一個替身？”
靈瓊笑一下：“有些時候帝王也身不由己不是。”
易楚抬頭，眼神裡有些別的東西，一字一句地問：“她喜歡的那人，和我很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