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綠藍笑得虛偽，“蘇總好好考慮考慮？”
蘇星渚拿起桌子上的手機，“那我也給黃總提個醒。”
黃綠藍疑惑，他桌子上的手機微微震動。
黃綠藍開啟手機，看著蘇星渚剛發過來的影片，表情瞬間變了。
黃綠藍：“你們先出去。”
其餘人面面相覷片刻，在黃綠藍難看的臉色下，起身離開會議室。
蘇星渚也示意他這邊的人出去。
人一走，黃綠藍就站了起來：“蘇星渚，你哪兒弄到的？”
蘇星渚雙手交叉在身前，神色平靜，“要是讓諾頓集團知道你做的這些事，不知道你會是什麼下場。”
啪——
“蘇星渚你敢！”
蘇星渚不急不緩地說，“我不希望賣掉我的成果，希望諾頓集團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黃總，麻煩了。”
…
黃綠藍從會議室黑著臉出來，一句話沒說，帶著人就走了。
員工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才黃綠藍在會議室裡，好像要暴走了似的，他們老闆還一臉鎮定地坐著。
蘇星渚吐出一口氣，拉扯下衣領，讓自己呼吸更順暢一些。
蘇星渚視線落在螢幕上。
半個小時前，他郵箱接到一封郵件。
裡面有黃綠藍的把柄，還有幾個教他如何利用這些東西的方案。
從最大利益化，到僅僅是保住他的公司。
蘇星渚開啟手機，找到那封郵件，編輯內容，傳送。
[蘇星渚：你是誰？]
[小甜心今天也很甜：恭喜呀，那個黃總生氣的樣子怪可愛的。]
[蘇星渚：……你看見了？]
[小甜心今天也很甜：當然，我無處不在。]
蘇星渚抬頭往會議室的攝像頭看去，臉上的神色微微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