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三號。
距離現在都半年了。
“老三，你先說。”
被點名的顧三哥起身，努力回想那天自己幹過些什麼。
雖然說得磕磕絆絆，但好歹是說出來了。
之後是老五。
老五說五月十二他有個活動，很累，所以第二天在家睡了一整天。
老七想了半天，覺得自己不是在和人飈車，就是在哪兒玩兒。
老九倒是記得挺清楚，那天他和一個女生約會，想給那女生告白來著。
結果告白還沒開始，發現那女生有男朋友。
之後他就去買醉了。
顧父看向靈瓊。
“我不記得了。”靈瓊雙手一攤，“那麼久遠的事，我怎麼可能記得。”
“……”
顧父也沒強求她說。
上次顧父是查到了原主出現在女主死亡案發現場附近，之後才有幕後主使順勢把她推出去做擋箭牌的事。
這次她過來就去把那監控給銷燬了。
顧父肯定沒查到她。
…
靈瓊想得挺美，可是她沒想到，顧父還拿到另外的監控，依然可以證明她可能和女主的死有關係。
“顧棲棲，你那天去那邊幹什麼？”
“我不太記得了。”靈瓊抱著胳膊，毫不心虛，“爸，您到底想幹嘛呀？”
顧父對上靈瓊的視線，那雙眼睛既漂亮又清澈。
她的不解和疑惑寫在臉上，好像真的不明白他問這些想做什麼。
如果那件事和她有關係，她能有這麼鎮定嗎？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我真不記得了。”靈瓊擺著無辜至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