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悅紅不知道那個女人用的什麼法子。
把她們身體互換了。
韓悅紅沒有害別人的意思，就算要報仇，也是找小三。
所以她在電梯裡和盛明歲搭話，只是因為她許久沒和人說過話，發現盛明歲能看見自己，想找個人說兩句話而已。
一開始她還怕他發現自己是鬼，叫人來對付自己。
靈瓊看一眼罈子上的石人和符紙：“那個女人再也沒來過？”
符紙像是被什麼東西侵蝕了，上面的硃砂黯淡，有的已經快沒了。
這可能就是韓悅紅能從罈子裡出來的原因。
韓悅紅：“我能出來後，她沒來過。”
“你在裡面的時候她來過？”
韓悅紅眼底凶氣畢現，“來過一次……”
那個時候她剛清醒沒多久，雖然看不見，但她能聽見。
那個女人在外面說她和自己丈夫如何如何相愛，她如何用她的身份如魚得水，如何霸佔她的父母。
韓悅紅說起這些，就有些不受控制。
靈瓊按著她肩膀，韓悅紅猛地清醒，避毒蠍似的，和靈瓊拉開距離。
靈瓊無辜地收回手，“那你晚上在樓上折騰什麼？”
韓悅紅：“我的屍體就在這房間……不，是她的屍體。”
她是用小三的身體死去的。
但那不是她的身體。
可是她卻被那屍體牽制。
“在哪裡？”
韓悅紅離靈瓊八丈遠，出門後指著一面牆。
“就在這牆裡。”
盛明歲房子裡有這堵牆，但是好像沒這麼寬。
靈瓊穿牆進去看了一眼。
裡面確實用水泥裹著一具屍體。
靈瓊回到盛明歲身上，看向韓悅紅：“我們只要把這屍體弄出來，交易就算完成是吧？”
韓悅紅：“你得放我出去。”
“我不會害人，我只是想讓她付出代價。”韓悅紅給靈瓊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