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著去看是誰，然而眼前太模糊，只有一個重影。
…
靈瓊把江落木扶到車裡，關上車門，再次回到路邊。
這條路沒什麼人，路燈距離很遠，籠罩在一片黑暗中。
莫言正將幾個男生按在地上。
靈瓊走到他們面前，蹲下去，雙手交疊在膝蓋上，是個很乖的姿勢。
“你們想對他做什麼呀？”
小姑娘語氣清脆，好像只是話家常一般隨意。
然而幾個男生都莫名打個寒顫。
某種陰森的感覺正順著他們小腿，往上攀爬。
其中一個男生開口：“不想做什麼……他喝醉了，我們送他去酒店。”
靈瓊：“這荒郊野外的，什麼酒店？”
“……”這裡雖然偏僻點，但也不是荒郊野外吧，出去就是主要街道好吧！
“我們只是想抄近路。”男生腦子轉得很快：“這邊過去就有酒店。”
“是嗎？”
小姑娘似乎信了，幾個男生同時點頭。
“是是是。”
“那是誰把他灌醉的。”
幾個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明顯不想說。
靈瓊抬頭看一眼莫言，莫言當即拉著一個男生起來。
那男生痛叫一聲，臉色都白了。
這些人年紀都不大，被莫言教訓一頓，很快就撂了。
“是江少……他讓我們把人送過去。”
他們只是拿錢辦事，送個人而已。
誰知道半路會殺出來個程咬金。
早知道這樣，他們哪兒會接這個活。
“江磬？”靈瓊輕緩地念出這個名字，嗤笑一聲，“膽子還挺大嘛。”